“等解决完豺狼帮的事,肯定宴请郭老参加我们的庆功会。”
“这就不用了,老朽没年轻时那个热情了。”郭大义婉拒道,接着瞄了一眼周围,奇怪道,“咦?你手下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那三十多把砍刀不够用啊。”
“郭老说的是,确实不够分。兄弟们给我面子,帮我做事,这几天才猛地多了五十号人。”唐朝心底也想着这些小弟的兵器问题,顺水推舟道,“但现在,只有三十八把砍刀,分给八十来号小弟,实在没什么好办法分,除非再多些兵器。”
郭大义眸光一闪,笑着道:“你小子,是想我再给你造兵器啊。”
“确实有这个想法,不知道郭老的意思是?”
“帮你倒不是大问题,可是需要时间,锻造你们那一批兵器,废了我太多精力了,如果不是儿子帮忙的话,根本没法在今天就交给你。”郭大义感概了一声道,“我郭老在老的时候,能为百姓做点事,帮着你们消灭豺狼帮,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郭老这么信任我们,我唐朝实在是感激不尽。”
“如果不是你足够诚意,我也不会答应了你。”
“郭老还是要谢谢你。”唐朝顿了顿,道,“有件事想请教郭老,如果把这做成流水线式地生产怎么样?这样的话,小弟增加地再多,也有办法马上取来武器。”
“你小子,野心还不小啊。不过,你说的也对,只有把这步骤化,规则化,才能快速地利用起来。就像我这门手艺,不能带到土里吧?总得传给别人,而且还要更多的人会,这样才能维持下去,发展下去,”郭大义感概着道。
“不知郭老有没有这个意愿帮我做这件事?”唐朝试探着问道,“资金、场地还有郭老家人的安全问题,我负责,这点郭老不用担心。”
郭大义犹豫了一下:“想法倒是好的,可我已经决定退出这一块了。”
“郭老?”
“你不用再说了,我和老婆子不想趟这档事了,这些兵器也够你们对付豺狼帮了。”
“郭老,还希望你再想想。”唐朝真挚地望着郭大义道,“我知道,郭老当年的那份热情还在,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了郭老不想重出江湖,可是,郭老,江湖还需要你。”
“我再想想吧,想好了我会告诉你。兵器急用的话,我可以推荐一家兵器厂给你,离北区不远,锻造水平也很高,一般很少人知道,他锻造的兵器都是运到外面,不过你过去了就说出我的名号,他们应该会给你锻造兵器的。”说着,郭大义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到郭大义走了,一个来自逍遥舞厅的小弟赶忙跑到唐朝面前,带着些委屈的声音诉苦道:“唐哥,小虎哥说砍刀给那些学生,说什么先来后到,这么好的砍刀不分给我们,看着干着急。”
唐朝当然知道那个小弟的想法,之前怎么说他都是豺狼帮有名有姓有身份的人,现在到了这里,如果连一个学生都不如的话,怎么都会受不了的。
“你把发了刀的,还有没发到刀的兄弟都叫过来。”唐朝知道不解决好这个问题的话,这些小弟和学生中间就会产生隔阂,这可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兄弟们,唐哥让咱过去!”小弟屁溜溜地就召唤来了八十来来号人。
唐朝瞄了众小弟一眼,发现那些没拿到砍刀的清一色是逍遥无舞厅的人,唐朝自然明白,这是小虎的意思。
“诚然,兵器不足是我的错,给兄弟们带来了麻烦,我先向兄弟们表示歉意。”唐朝说着给众小弟深深地鞠了一躬。
“唐哥!”小虎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刚才在发配兵器的时候,他就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了。
“唐哥,这不能怪你!”龙子文在旁边也喊着。
唐朝慢慢弓起身子来:“向兄弟道了歉后,我想说的是,我们现在仅仅只有六十几号兄弟,如果连分配兵器这件小事都发生争执觉得不公平的话,那咱以后还怎么能够团结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梦想而奋斗呢?”
众小弟看到唐朝这个样子,心底很是愧疚,连声说“对不起了、唐哥是我们的错”。那个过来向唐朝诉苦的小弟都想抽自己几个巴掌了:自己意识太浅薄了,只在于个人利益,没为整个团体着想。拿到兵器的学生,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本来在拿到兵器时,还有些洋洋得意,现在看来,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兄弟们,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谁不愿意拿到好的兵器,谁看到别人拿到好的兵器不眼红?但兄弟们,你们可能不知道的是,这三十八把砍刀,实际上是给在地下拳场死去的兄弟们造的。他们为了我们的事业,献出了生命,向他们致敬!”唐朝再一次仰天鞠了一躬。
众小弟鼻子酸了一下,也跟着鞠躬。鞠完躬,一个学生直接喊了出来:“唐哥,砍刀我不要了,给这些兄弟!”显然,他说的这些兄弟是指来自逍遥舞厅的小弟。
“砍刀拿着就拿着了,还是你的,只要用地好,杀敌多,就值!”唐朝声音一提道,“兄弟们,相信我,谁都会有自己的兵器,我们现在刚起步,什么东西准备地都不够齐全,但陆续会好起来。没拿到砍刀的兄弟们,不用着急,我已经知道咱北区有一家隐蔽的兵器厂,不出几日,兄弟们就会拿到兵器。暂时还用着以前的兵器,苦了各位兄弟了!”
“不苦!不管什么兵器,我们照样杀敌,我们照样书写传奇!”
“唐哥,你把我们当兄弟,而不是当小弟看,我们誓死效忠你!
下面齐齐发出响彻云霄的呐喊声。
周围的一些居民都听到了,从高楼的窗户去看怎么回事,只看见一个破旧的大院子里,整齐地站着许多黑衣青年,嘴里念叨有词。“不会是黑社会吧?”想到这个,居民连忙关上窗户,心惊胆战地不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