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就复仇,平白无故杀害几个完全无关的人,试图栽赃几个小孩子。个人觉得你很有必要向可怜人这个词道个歉。”
似乎是想要露出一个微笑,但是那个笑比哭还要难看。
黑发男生也不想多说什么,把人用外套扭成的绳子一绑,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便闭目假寐。
“雾切妹妹也发现了吗?是怎么发现的?”结好奇的靠近雾切,雾切的紫发稍稍一动,但并没有试图远离结。
“她拥有的侦探之眼几乎就是一把极为精确的尺子与相机。你可以把这个看作经过训练得到的天赋。”
“所以雾切小姐大概是注意到了柱子投射的影子并不等长。在之间存在微小的差别。这个差距是钻入柱子的保证。”
少年仍然是依靠着角落的坐姿。脸埋在双腿与身体形成的空间之中。但显然他一直关注着这里。
雾切没有反应,不知道默许栩墨说出他的秘密还是根本没反应。
这两个人,好像身上藏着的秘密比这件凶杀案还要多。
敲门声响起,在此之前,警笛划破夜空的声音早已经昭示救援的到来。
“在那之前可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讲。”
“你是怎么发现,我藏在柱子里的。”
少年无聊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刀。
“我小时候捉迷藏的时候梦想过能藏在柱子里。当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自然就想到了你躲在柱子里。”
一阵无言,在警察扭送中,他消失在门口。
等到大厅里只剩下几个人的时候。雾切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人,不是警察!”
栩墨默不作声,为这场拙劣的演出喝着无声的倒彩。
废话,哪里有警察不问一下现场情况,上来就抓人的?而且毫不犹豫就把人带走,其他人不管的?
雾切小姐演的不错,可惜骨子里有傲气。非要扮演恍然大悟的天才,其实这个时候扮演一个被骗的小侦探才是最正确,也是最不可能被识破的。
或许,雾切根本就不觉得两人看的破她的欺骗?
算了,这个时候的雾切根本不能算是社会意义上的人。讨论这些毫无意义。很可能只是爷爷教给她的技巧生吞活剥的结果。
总之,虽然他确实希望看到作为人而存在的雾切,但这和他接下来的计划其实没多少关系。
因为雾切将作为信使和催化剂而存在,而不是破案和对抗的工具。
那些犯罪救济会的蠢货其实愚不可及又妄尊自大。
从最利欲熏心的角度来看,仁义都是有必要的。
因为人创造的价值永远比畜生多。更不要提单纯的物品。三者都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存在。
要是靠他们那一套有用,人类估计都不可能从树上下来。世界早就被蚂蚁统治了。
栩墨站起身,无言的跟着两人离开。脚印连成一串,链接着过去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