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蔚年不怕盛谨言,他身边的人却是怕得要死。
程柏升劝盛谨言,其他几个人也劝,包括繁繁。
繁繁依偎在他身边:“这事因夫人而起,她没事哭什么?受了多大委屈。”
她这话一说,原本被盛、闻两人吵架而忽略的宁夕,再次成为焦点。
宁夕还没说话,盛谨言眉头一拧,威严看了眼繁繁:“你放什么屁?老子的地盘,夫人想怎样就怎样。”
繁繁:“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督军,我不会说话。”
她的嚣张,都是盛谨言不在,或者盛谨言心情好的时候。
盛谨言一板脸,她比徐雪慧还怂。
“不会说话就闭嘴,夫人也轮得到你说?”盛谨言又道。
繁繁低声应是,面颊尴尬而扭曲着。
宁夕始终沉默。
闻蔚年被人拉进去了,程柏升也把一行人带进了餐厅。
宁夕和盛谨言立在门口。
他打量她。
宁夕微微咬唇。
“给你。”他突然从腰上解下枪匣子,把一支手枪递给宁夕。
宁夕:?
“枪法那么好,别浪费了。看谁不顺眼给他一梭子。宁可叫旁人流血,也别自己流泪。”盛谨言说。
宁夕:“……”
不是这么一回事。
偏偏她又没办法解释。
盛谨言没为难她,还送她一把枪,摆明很维护“督军夫人”的地位,宁夕把枪用力握紧。
“多谢督军。”她道。
盛谨言又问:“来这里做什么?”
“和我哥哥们吃饭。”
盛谨言听到她哥哥们,眉头忍不住蹙一下。
“去吧。”他道。
他先进去了。
宁夕去汽车里拿了两位嫂子的披肩,又把盛谨言的手枪放在自己的手袋里,这才上楼。
她已经整顿好了情绪。
这天回去,程柏升还在劝盛谨言,别和特派员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