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又道:“不过为了母亲的健康,他还是避讳了。我们暂时住摘玉居。”
“住到过完年吧。”老夫人说,“等过完年,阿殷就要去留学了,阿宽也要找差事,到时候就忙了。”
还说,“一家人能在一起吃顿饭,我便高兴。把阿荣也叫回来。”
宁夕:“……”
老夫人很精准踩了盛谨言每一个痛处。
她真的完全不在意盛谨言,所以压根儿没考虑过盛谨言这些年咆哮、挣扎是为了什么。
她只觉得盛谨言“难管”、“不听话”。
在老夫人眼里,盛谨言可能都不算一个活生生的人。
明明他是那般优秀的儿子。
“姆妈,这些俗礼都免了吧。您能好起来,督军就放心。”宁夕说。
老夫人不再说什么。
她又问宁夕,“你可有了动静?”
宁夕:“还不知道。”
不是她故意吊胃口,而是她真不知道。还没有到她这个月月事的日子。
盛谨言每次折腾宁夕,都是下了狠劲儿。这要是怀不上,就是盛家不积德,难有子嗣。
反正不是宁夕的问题。
又过了几日,大嫂发了封电报给宁夕,说她不日托了信得过的朋友,给宁夕捎礼物。
宁夕自然明白大嫂之意。
她等待收礼的时间里,督军府发生了一点小事。
姚劭亲自去找盛谨言,与盛谨言在书房聊了半天,盛谨言发了脾气。
他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