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她要是连这点硬气都没有,白瞎了我给她撑腰。”
三姨太算计宁夕,老夫人不拿出态度,安抚宁夕,宁夕这个督军夫人在老宅威望又损一成。
盛谨言想要把她立起来,但更需要她自己争气。
她要是没本事,烂泥扶不上墙,盛谨言也没办法。
程柏升把倒好的茶递给他。
喝了口程柏升倒好的茶,盛谨言继续说,“我姆妈要被她气死了。和她相比,繁繁真不够看。”
程柏升:“适可而止吧。快要过年了,别真把老夫人气出好歹。”
“她不会。”盛谨言冷冷笑了笑,“自私到极致的人,总会照顾好自己,不需要旁人替她操心。”
程柏升:“……”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盛谨言:“你想说什么?”
“你好像很信任宁夕。那我说了,你别生气。我刚刚看到宁夕了,她去了孟昕良的包厢。她家的人和孟昕良一起出来玩。”程柏升说。
又道,“宁以安和孟昕良交情不错。估计是他带着弟弟妹妹们出游,你也别多想。”
盛谨言拿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
他吹了吹浮叶,摇头:“不会。”
“不会什么?”
“宁夕不会和孟昕良一个包厢看赌马。她不是这种人。哪怕宁家的人不分轻重,她也分得清。她脑子灵光。”盛谨言道。
几次打交道,宁夕应该看得出,盛谨言和孟昕良的平和,是相互架枪对准另一方换来的。
盛谨言既要打压帮派,免得他们张狂;却也要拉拢他们,为己所用。
他想把孟昕良训练成自己手下的狗。
程柏升:“你真这么信任宁夕?我出去打听一下?”
盛谨言:“不用!”
他信就是信了,不需要求证。
如果他被打脸,下次他就不信。又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