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微抬腕子。
“这个手链?王八羔子,他还挺有眼光。这手链我精挑细选的。”金暖说。
宁夕:“……”
大嫂也说:“挨枪子的纨绔,家里都吓得不轻。从此提到督军夫人,都会敬重十二分。督军这次的事情,办得漂亮。”
“因祸得福。”宁夕说。
金暖又接了话:“姚文洛还发脾气。她有什么好气的?”
“那天宴会她也在场,她撺掇周子辰来欺负我。不成想,给我做嫁衣,督军更抬举我,她能不气吗?”宁夕道。
金暖大笑起来,非常快意:“她活该!”
姚文洛的确气得不轻。
一场挑拨,把督军请动了,宁夕这个督军夫人在贵妇们心里越发有了地位。
姚文洛做了宁夕的踏脚石。
她在家里每日都沉着脸,在外面也发了两次脾气。
她大哥姚安驰劝她:“想开些。督军不是为了她,而是和周家置气。”
“可好处落到了她身上!”姚文洛道。
“享受了不应得的好处,迟早要被反噬。等她跌落那天,会死得很惨。”姚安驰说。
姚文洛:“这一天什么时候来?”
“快了。咱们一直和徐雪慧接触,又派周太太去说项,她已经回到了盛家老宅。
她比咱们更想宁夕死。有了她做马前卒,宁夕很快就会‘谢幕’,你要有耐心。”姚安驰道。
姚文洛却不是很相信徐雪慧。
她说徐雪慧愚蠢,手段拙劣。
姚安驰:“我之前不肯帮她,让她自己想办法。等她失败了,她才能认清自己的实力。
我再帮她,她不仅仅会言听计从,也会对咱们感激不尽。如今,她是合格的棋子了。”
姚文洛:“她不好操控。没有家人,也没孩子。”
“但她有野心。同样也是个寂寞的女人。”姚安驰道。
姚文洛转过脸,诧异看向她大哥:“你勾搭她?她是督军的姨太太。你当心玩火自焚,惹恼了阿裕。”
姚安驰淡淡笑了笑:“我会傻到留下把柄?若即若离、似是而非。万一藏不住了,也只是她自作多情。”
姚文洛:“……行吧,能成功就好。你第一步做什么?”
“给她钱。有了钱,她才能在盛家老宅收买人心。”姚安驰说,“很快,她就会在我们的帮衬下,收拾掉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