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午有事。”他道。
“您快去吧。”宁夕对他笑了笑,“辛苦您跑这一趟,其实打个电话就行了。”
盛谨言不再说什么,转身下楼。
宁夕披了件自己的外套,送他到了摘玉居的后门。
他的汽车停在小径上。
看着他上了汽车离开,宁夕才舒了口气。
曹妈问宁夕:“督军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吧?”
“您老别猜了,您根本猜不准。”宁夕笑道。
曹妈:“……”
“他脾气还好,不用管。要是他发火,我去问柏升。”宁夕说。
她叫曹妈准备早膳,等会儿还要议事,她吃了饭要上工。
宁夕上楼更衣、梳头。忙好了,不慌不忙下楼。
盛谨言匆匆来一趟、又匆匆走了,没影响宁夕这日办事的心情。
管事们消息灵通,厨房的一个管事妈妈还笑问宁夕:“督军一大清早走的,昨晚歇摘玉居?”
居然好奇这个!
宁夕不敢污蔑督军,怕他亲自打脸,解释道:“督军早上来的。我昨日有点发烧,督军知道了,特意过来瞧瞧。”
“督军真疼您。”
管事们吹捧了她几句。
宁夕静静听着,没露出半分得意。她十分沉着,管事们越发不敢欺负她,对她也更敬重。
又过了几日,到了端阳节。
一大清早,宁夕的三哥宁策来了盛家老宅,给老夫人问安后,接宁夕回家躲午。
“大嫂、二嫂一大早也回了娘家,哥哥们陪着去了。”宁策说,“祖母还让我邀请督军。
我跟她老人家说,上次督军急匆匆走的,分明是不太高兴,何苦总去摸老虎屁股?”宁策道。
宁夕:“……”
上次“不欢而散”,是宁夕的锅。
宁夕用对付宁策的招数,踢了盛谨言一下。
想起这事,宁夕还是很尴尬。
她又想起,自己前几日小日子来了,一点也不痛,是因为去年盛谨言给了她一个药方。
她喝了半年的药,居然把她小日子疼痛的毛病给治好了。
“还是去请一下督军。”宁夕道。
宁策:“你也叛变了?”
“不跟他搞好关系,我嫁盛家做什么?”宁夕道。
她白吃苦吗?
宁家和督军的问题,至今还停留不前。
去年祖母就让宁夕向盛谨言示好,宁夕拉不下脸,也觉得盛谨言不会给她面子。
今年局势大好。
宁夕去请,他估计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