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宁夕立马道,“我们每年都串,挂在帐子上;或者直接撒在帐顶。”
“你喜欢榴花吗?”
“喜欢啊,颜色特别艳丽,美得很张扬。”宁夕道。
盛谨言:“我也觉得你会喜欢。”
“是,我这个人比较庸俗。”宁夕笑道。
盛谨言:“你是喜欢好东西,眼光高。清汤寡水、能力平庸的,入不了你的眼。”
看花如此、看人也如此。
宁夕:“……”
不过她还是很快作答,“多谢督军,您好歹没说我势利眼。”
“我喜欢眼睛往高处看的女人。”他道。
看得起自己,也看得见他。
毕竟,他就站在高位。
“怪不得。”宁夕笑了笑。
盛谨言的这句话,她不能深思,一深思就觉得他在骂她。
算了,上峰没直接开骂,都可以装作听不懂。
这么两句牛头不对马嘴的交谈,把方才车厢内一点冷淡与僵硬都化解了。下车时,宁夕和盛谨言神态舒展。
宁家有人在门口等候。
是宁夕的父母。
“姆妈、阿爸!”宁夕欢喜上前。
盛谨言看着她背影,在这一刻确定了,她欢喜起来像只小鹿儿,既矫健又优雅。
她不是那些病弱的千金,也不故作勇气。宁家的人精心呵护下,她长得健康又美丽,活力十足。
宁太太轻轻搂抱着女儿:“怎回来这么迟?”
“我和三哥去了趟督军府,接了督军来。”宁夕笑道。
一旁的宁州同,表情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