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宁夕,“如此紧绷的原因,仅仅是二姨太的死吗?还有其他的吗?”
宁夕:“……”
她沉默。
祖母试探着问:“因为谨言?”
宁夕想要否认,又怕忸怩误事。
片刻后,她点点头。
祖母笑了起来:“年轻人羞赧,抹不开面子实属正常事。你们还没圆房吧?”
宁夕:“还没有。”
“烦恼此事?”祖母又问。
宁夕:“是。”
她以为祖母要说些道理,开导她,叫她勇敢些。
祖母却只是握住她的手:“夕儿,顺其自然。”
宁夕:“……”
“你听祖母的话,别为了此事犯愁。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祖母说。
这席话,好像没什么用处。
但宁夕的确看开了很多。
而后她才领悟过来,祖母的话,看似无用,实则揣摩透了她在圆房这件事上的“不情愿”。
叫宁夕顺其自然,就是认可她的逃避,顺了她的心。
如此悄无声息的安抚,宁夕的心态果然好转。
她在家里住了三日,没有再做梦。
盛谨言连夜去了驻地。
他从福州回来,本该在城里的军政府坐镇数日、处理公务,他却全部推给了程柏升。
宁夕去督军府,选内宅房舍装修的门窗时,遇到了程柏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