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大哥,太稳重;也不像二哥,太憨直。
“你知道祥云寨吗?”宁策问。
宁夕:“距离苏城不到五十里,在望岳山。那时候我还小,记得你们提到盛谨言打祥云寨,愣是被他打了下来。”
那是宁夕兄长们为数不多夸奖盛谨言的事。
盛谨言从小混不吝,性格野蛮又跋扈,与宁家富养的公子哥们行事风格不同。
不管是宁州同还是宁夕的兄长们,都看不惯盛谨言的做派,对他颇有微词。
“望岳山地形十分凶险,祥云寨被灭后就荒废了,没有土匪再去扎寨,传言‘风水不祥’。
当年的祥云寨,从明朝盘踞下来的,每一任苏城知府都想要打祥云寨,最后都死在祥云寨手里。
将近三百年的山寨,只换了四任当家的,积累了数不清的财富。盛谨言当时也受了重伤,好在胜利了。
祥云寨是盛谨言的军功,也是他的逆鳞。最近城里出现了祥云寨余孽的影子。”宁策说。
宁夕沉吟:“你是说……”
“这是很好的点子!”宁策道,“夕儿,咱们放出这个鱼饵,想要你死的人,一定会咬钩!”
宁以申在旁边听他们俩讲,插话:“风险会不会太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城里都敢盯梢,不除掉他,我枉为人。”宁夕道。
宁以申:“你真是投错了胎,你应该是阿爸的第四个儿子。”
宁夕:“……”
宁策又说,“下手要快。趁着盛谨言外出,直接除之后快。等他回来,又是一番波折,说不定姚安驰被关起来就死不了。”
宁夕对盛谨言,一肚子气,却也不得不说句公道话。
她说,“督军不会这样。上次姚文洛死在了牢里,就可以看得出他态度。”
宁策不以为意:“姚文洛是女儿,姚安驰是儿子。姚劭嫡出的孩子,就他们俩。盛谨言不会舍得姚安驰死。”
宁夕:“这是你的偏见!”
她声音坚定。
话说完,宁夕自觉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