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跑了。
她早晚都锻炼,体力好,哪怕穿了双高跟皮鞋,也跑得飞快,很快就出了督军府大门。
盛谨言看着她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他后知后觉,又对自己的推算怀疑了起来。
宁夕没有道理不中意他。
也许,不该直接问?
盛谨言有点走神,慢步回了外书房,没追宁夕。
宁夕逃过一劫。
程柏升来督军府,副官跟他讲了督军与夫人的事。
在副官口中,宁夕娇羞至极,小跑着出门;盛谨言在后面宠溺笑出声。
程柏升:?
传言只可信三分,程柏升自己去问盛谨言了。
盛谨言:“我搞得定。”
“不需要我参详一二?”程柏升问。
盛谨言:“你不是再也不管了吗?”
程柏升:“那是气头的话。你这么大的一个四省大都督,怎小气记仇?”
盛谨言:“不用你管,我与宁夕好得很。”
“你确定?”程柏升还是不太放心。
“别烦人。”
程柏升见状,他的确心情还可以。没有副官说的“开怀大笑”,但情绪整体是平静稳定的。
这天晚上,又下了一场小雨。
雨后空气好,宁夕上午理事完毕,不歇午觉,回家吃饭去了。
她临走时,对曹妈说:“督军府要是打电话,就说我不在家。问我去了哪里,推说不知道。”
曹妈有点为难:“夫人,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