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厨房重新炒了两个菜蔬给宁夕做午饭。
到了中秋节当天,宁夕一大清早起来,给摘玉居的佣人发了中秋节礼,又看着她们把灯笼挂起来。
摘玉居的茶几上,放了石榴、月饼和西瓜,晚上拜月用的。
上午九点半,宁夕给督军府打了个电话,问盛谨言是来吃午饭还是晚饭。
“督军出去了,等他回来,再给您回电话。”副官说。
宁夕想起来,逢年过节,盛谨言都需要出城去祭拜苏月儿。估计早早出门,也是忙这事去了。
她就默认,盛谨言只来吃晚饭。
不成想,放下电话没多久,盛谨言到了摘玉居。
“早上和柏升去铁路局视察。”他对宁夕说,“往后,会加大对铁路局的监督。”
宁夕看向他:“您、不信任葛明了?”
“我太信任他了,他也捞够了油水,所以不知天高地厚。”盛谨言道。
葛五小姐敢和宁夕叫板了;葛二少敢打宁家姻亲的主意。
葛家日益庞大,会成为新的祸害,盛谨言要做好安排。
“您喝什么茶?”宁夕转移了话题。
盛谨言却道:“楼上的卧房,准备好了吗?”
这话没什么不对。
宁夕回答他:“准备好了。”
说罢,面颊微微发烫,心里似有蚂蚁啃噬。
她不知哪里麻麻的。
“我看一眼。”盛谨言说。
宁夕领了他上楼。
她走得很稳,却总感觉自己走路不太对劲,有点同手同脚。
她意识到了,很快调整过来,找一个最自然的走路方式,却又感觉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