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表情,谈不上开心,当然也没有冷脸不悦。
盛谨言住在这里,对老夫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老夫人没道理不欢迎他。
只是和他相处,老夫人总要被他气死。
“……谨言,八月就到了时间,你弟弟不日要回国了。”老夫人对盛谨言道。
盛谨言:“他是姆妈的儿子,这是您自己的事,没必要跟我讲。”
“什么话,他不是你弟弟?”
“我这个人亲缘薄,是不是弟弟,都一样。”盛谨言道。
老夫人:“……”
才说了两句话,老夫人就暴跳如雷。
她待要发怒,盛谨言冷淡问她:“姆妈,那个叫碧桃的女佣呢?”
老夫人顿时偃旗息鼓。
她很心虚,目光不自觉有点飘忽:“那是个鬼迷心窍、不安分的东西,自然是辞退了。”
“一个佣人,好大的胆子!这老宅毫无规矩,不如把总管事房的对牌给宁夕,让她管一管。”盛谨言说。
老夫人:“……”
宁夕:你果然最擅长气你母亲,知道从哪里下刀比较疼。
老夫人恨不能立马把他赶走,又没办法,整个人看上去都老了好几岁。
她回去了。
盛谨言和宁夕则继续散步。
宁夕没劝他。毕竟,想要给儿子纳妾、不成功就给他下药,甚至塞个女佣给他的母亲,已经是人间极品了,宁夕实在没脸帮老夫人说话。
盛谨言牵住了她的手:“累吗?”
宁夕还以为他想继续散步,就道:“不累。”
盛谨言:“那回去吧。”
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