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宁家作何感想。”
流言蜚语,宁家都听说了,金暖气得肚子疼。
宁以申与婆婆都安慰她,叫她别听旁人胡说八道。
“我恨不能宁夕离婚,咱们一起去外地生活,不受这种闲气!”金暖气得想要哭。
宁夕也听了一耳朵。
她与盛谨言从不讨论其他女人。当初修缮内宅的时候,两个姨太太都在,盛谨言也没提内宅留给她们住。
更没提过怎样安置江澜。
江家如今才对外说,江澜需得二十岁才可婚嫁、交际。
宁夕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毕竟她与盛谨言才圆房,她也不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跟从前一样。
宁夕有点闷闷的时候,副官长程阳突然来了老宅,对她说:“夫人,督军请您去趟驻地。”
宁夕微讶:“督军不是在外地?”
“督军发了电报,他还有几个小时回来。督军会先去驻地,请夫人也过去,有要紧事商量。”程阳说。
宁夕:“……”
这么急,是她父兄出了什么事,还是着急对江澜的安排?
宁夕恨不能自己开车,程阳不让。
从苏城到驻地,汽车开了四个小时。宁夕一下车,就瞧见了程柏升,他与盛谨言也刚回来。
他正在忙,身边跟着好几个军官,只是远远冲宁夕点点头。
“督军在净房,夫人稍等。”副官把她领到了盛谨言住的房子。
宁夕忐忑等着。
盛谨言很快进来,一身水汽,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长裤,用巾帕使劲擦头上的水。
宁夕:“督军……”
她待要说话,盛谨言已经搂抱了她,封住了她的唇。
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