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很少算经济账,因为她的手头不受拘束,没必要细算。
盛谨言突然问她,她反而懵了下。
她又不能随便说“还行”,就思索一番,把她平常的开支简单和他讲了。
盛谨言当时没说什么。
这个晚上,夫妻尽兴,两个人都累了,沉沉睡着。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盛谨言估摸着宁夕的事情办完,已经空闲了,就提早回了摘玉居。
他给宁夕一张支票。
“这是虹泰银行的,我给你的零花钱。结婚一年多,我一直没给。”盛谨言说。
宁夕随意扫了眼,打算道谢,却发现这个支票数字有点长。
它开口写“伍”,这是映入眼帘的第一个字,宁夕心说“五万大洋好多”,这什么时候能花完,然后就瞧见了“拾”。
宁夕的“谢”字才出口,愣住了。
盛谨言说给她零用,甩了一张五十万大洋的支票给她。
她要买谁的命吗,需要五十万大洋的零用?
——谁的命也不值五十大洋!
宁夕哭笑不得:“我用不了这么多钱。再说,我有钱。”
盛谨言:“这是我给你的。”
“你给了聘礼。”宁夕说。
盛家的聘礼,其中就有十万大洋的现金,在整个苏城也是独一份的。
这些都属于宁夕,她的金库很丰厚。
“聘礼是聘礼,零用是零用。你喜欢什么就去买。”盛谨言道。
宁夕没有推搡,把好好开心的事变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