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策硬着头皮解释:“我家里兄弟之间,讲究公平。如果我要钱出去安置别馆,祖母也会给大哥、二哥买。
大哥远在外地,不好说,我二哥夫妻俩胸无大志,只想在家里混日子,不愿意出去单住。
我让家里出钱,变相逼得二哥二嫂拿个主意。如此麻烦,还不如跟夕儿借钱。”
盛谨言沉默着,没说话。
半晌,他才开口:“要我派人查查你最近行踪?”
宁策:!
“说实话!”盛谨言的声音里,多了点不耐烦。
宁策:“跟闻家太子爷有关。”
“你就直说,怕什么?”盛谨言冷冷道,“这样藏着掖着,反而令人生疑。太子爷又怎么了?”
“太子爷”三个字,从盛谨言嘴里说出来,格外讽刺。
他的语调,听上去很轻蔑,可以一脚把大总统府踩在足下之感,宁策学都学不来。
“那天江澜的生日宴,闻太子爷也在场。我在路上偶遇孟爷,听到他提到了那场生日宴,想叮嘱我妹几句。”宁策说。
盛谨言听懂了。
又是孟昕良!
怪不得宁夕发呆。
他就说,闻家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怎么会惹得宁夕心神恍惚。
不合理!
孟昕良真是反复叫他恼火。好不容易安生了些,他又搞事;而这些事,盛谨言听不出问题在哪里,越发叫他烦躁。
他突然想,症结是不是闻家太子爷?
也许这个人身上,也有点事情可以挖?
盛谨言知道他们俩是同窗,查过,宁夕也提过;深入的关系,他没打听。
一则看不起闻蔚年,二则相信宁夕不敢背叛他。
宁策这么躲闪,盛谨言觉得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太子爷身上,一定还有秘密。
这个秘密,才是叫宁夕恍惚的原因。
他想知道。
宁夕的一切,他都想要搞清楚。
“督军,您会娶江澜做二房吗?”宁策突然问。
盛谨言回神,瞥他一眼:“你想激怒我,转移我的注意力?别耍小聪明,回去吧。”
宁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