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柏升非常犹豫。
盛谨言搬去摘玉居住之前,他经常替盛谨言和宁夕周旋。
可盛谨言住进去了,程柏升识趣退后一点。
因为,关系上盛谨言和宁夕已经是最亲近的,任何外人的介入都可能适得其反。
程柏升一向有分寸。
“怎么办?”
程柏升仔细想了想,没有贸然出面,而是继续观望。
盛谨言还没有犯蠢,只是在生闷气,这个时候不必着急出手,等着他自己破局。
然而,程柏升这么一等,等了八日。
盛谨言愣是在督军府住了八日。
中秋后,他与宁夕圆房,恨不能窝在摘玉居不出门。视察回来,迫不及待见宁夕,如今却一个人夜宿督军府。
有点严重了。
这“八天”,和以往的八天相比,无比漫长,有点不妙。
程柏升都不知道军中将领挨了多少次骂。
盛谨言简直是一条疯狗。
程柏升打电话给宁夕,故意叫她夫人:“夫人,晚上可要去听戏?有名角。”
宁夕笑了笑:“我不是很爱听戏。”
“不听戏也可以消遣,喝茶吃点心,打发时间。”程柏升说。
宁夕:“好,你订好包厢和时间。”
程柏升已经订好了,约好宁夕,明天晚上七点见。
他这边说妥,就去找盛谨言。
盛谨言堪比烟囱,这几日抽烟太猛,火气越发大。
“明晚去听戏吧。”程柏升说,“新来的名角,位置抢手。宁夕想要去,叫我订位置。我给她订了一个包厢,顺便也给咱们订了一个。”
盛谨言淡淡喷了烟雾:“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