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是盛谨言和宁夕单独吃的。
宁夕不忌口,桌子上鸡鸭鱼肉都有,荤素相当。
她肌肤健康莹润,估计是因为她不挑食,吃好睡好的缘故。
“没有红烧牛肉?”盛谨言问。
宁夕:“今天没做这道菜。您爱吃吗?爱吃的话,等会儿年夜饭有。”
“我以为你爱吃。”
“也不能顿顿吃。”宁夕说。
说罢,有点后悔,此话说得不太妥当。
盛谨言却没生气,而是进一步问她:“你还爱吃什么?”
宁夕福至心灵:“我喜欢红烧类的肉,大部分都喜欢。督军您呢?您爱吃什么菜?”
他问了宁夕,宁夕也问他,有来有往。
没有程柏升,他们俩聊天便是如此费劲。
盛谨言:“你上次答应给我的蛋糕,一直没送。我爱吃那个。”
宁夕:“……”
她想要认真和他算一算账。
提到有葡萄干的蛋糕,是因为给他送腊八粥。而后,他就去了外地,在孰阳搞了个“将官哭坟”的闹剧,收拢了一块地盘。
等他回来,又有繁繁闹事在后。
接着就是过年,宁夕一直忙,到今天都没空喘口气。
“……今天除夕,白俄人的蛋糕房关门了。”宁夕说。
“白俄人也过除夕?”
“入乡随俗。”宁夕道,“要到正月初六左右,蛋糕房才开门。”
盛谨言表情淡漠。
“您能等到正月初六吗?”宁夕问。
盛谨言抬眸,意味深长看一眼她。
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