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我吃饱了撑的可怜她。
我就是想知道,将来如果我不想干,懒得伺候你们母子了,可不可以走?
还是说,进了你盛家的门,就像民主政府前的女人一样,老死都属于你们盛家。
“督军,我是怕记者知道了,利用这件事做文章,抨击你枉顾婚嫁自由,违反民主政府的律法。”宁夕说。
“不用担心,我不怕记者骂。”盛谨言语气淡淡。
又说,“家庙有吃有喝,能遮风挡雨,多少人梦寐以求。你不用发多余的善心。”
“是。”宁夕应道。
包厢内又沉默。
宁夕搜肠刮肚,想要找个话题,却不知道和他聊什么。
他的两个姨太太,争先恐后给他丢脸。
宁夕换位思考,都觉得盛谨言很恼火,也很尴尬。
这个话题,不能再聊了。
可说什么呢?
“酒递给我。”他突然说。
宁夕把手边托盘的酒拿起来,亲自给他添上。
他视线不看她,只是望着那酒杯,目光一错不错看着她的手腕。
宁夕把酒倒好,亲自捧给他。
盛谨言接过来,手指碰到了她的腕子。
指腹太暖,似烫了下宁夕。
宁夕立马松了手,往后退回到她的座位上。
室内又沉默。
好在孟昕良终于回来了,一同进来的还有宁夕的大哥。
大哥比宁夕还紧张。
除夕夜陪上峰打牌,天下第一苦差事,宁夕能理解大哥的艰难。
旁人说“谋生”,只是糊口;宁夕兄妹的“谋生”,是真正赚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