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笑起来。
她心情好了不少。收了收脸孔,宁夕把笑意敛去,让祖母转告大嫂这件事,她去了警备厅。
她二哥宁以申在警备厅当差。
宁夕叫了他出来。
两个人在树下,宁夕问他为什么都吃自己放在房里的酸枣糕。
“你有毛病吗?”宁以申对她的指责,非常莫名其妙,“你院子离我院子,中间隔了半个宅府,我跑去你那边偷吃?”
“佣人说你去了。”
“佣人胡扯!我这一个月当差忙死了,每天回家累得要死要活的。再说了,老子看着像爱吃酸枣糕的人吗?”宁以申道。
“也许那就是喜欢偷吃!我那个酸枣糕是外地买的,你还剩下吗?给我吐出来!”宁夕和他吵。
宁以申:“滚蛋,别以为你是督军夫人,就可以胡说八道。”
“你不承认,我去告诉阿爸!”
“阿爸都不屑于搭理你。你多大人了,今年三岁?”宁以申无语到了极致。
兄妹俩吵了几句,同侪有人留意到了。
宁夕吵完,上车走了。
还没到下工时间,宁以申回到警备厅,同僚问他:“督军夫人找你何事?”
“一点小事。”宁以申脸色不太好。
他都不知道妹妹抽什么风。
他总不能告诉同侪,他妹妹、苏城的督军夫人,为了一口酸枣糕,跑到哥哥当差的衙门口吵架吧?
警备厅的人既不会相信,可能还觉得他们兄妹有毛病。
宁以申无语至极。
以至于好几天的后半夜想起来,都觉得她脑子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