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偶尔听哥哥们说,少帅又闯祸了。”
她记忆里,她父兄提到盛谨言,都是这个人混不吝,又干了什么让大帅跳脚的蠢事。
盛谨言的二姨太繁繁,在他身边也快十年了;他和苏月儿的往事,也过去很多年。
他身边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没有,谨言做事还是很刻苦的。要不然,大帅去世后,他才二十出头,也接管不了军队。
这几年没出过大乱子,能把老将们全部镇住,你就该明白他之前在军事上多辛劳。
被大帅打,那是常有的。大帅没什么学识,也是十一二岁入伍,一身彪悍,教孩子除了打也没其他方法。对他寄予厚望,格外苛刻,谨言如今自己做了督军,才明白大帅当年的苦心。
玩女人更是没有的事。这些年多少美人计,他生怕入套毁了自己的基业。他是无依无靠的人。谨言在这方面很克制。”程柏升说。
宁夕:“原来如此。”
她对往事没什么兴趣。
她对盛谨言也没什么好奇心。
程柏升怎么说,宁夕就怎么听,不猜疑,也不过心。
“宁夕,你是个聪明人,很多事不需要我多说。咱们是朋友,真心就行了。”程柏升道。
宁夕:“我们是朋友,柏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督军好。你希望我们和睦。”
“我有时候很担心自己立场太偏,说得话叫你不舒服。”程柏升笑道。
宁夕:“你忠诚于督军,这是你的人品优秀。我不是不分好歹的人,我都明白。我只看结果,你做每件事都帮到我了。”
程柏升舒了口气。
时间慢慢往前,盛谨言这次回城,静养了好几日,睡得比平常多,明显感觉身体舒服了些。
他又去复查。
军医说他康复得挺好,只是最近两个月别做太过于剧烈的运动;烟酒适量,别太劳心。
盛谨言记下了。
他从军医院回来,直接来了趟老宅,给宁夕买了新鲜的樱桃。
宁夕道谢,又对他的突然来访很诧异:“督军只是送樱桃?”
“路过。”他道。
目光往楼上看了眼。
宁夕在心里告诉自己,赶紧叫他过来歇一夜,把这件事做完,两人圆房。他高兴,她心里也少一桩事。
可她开不了口。
怎么说也不算是小事,宁夕心里慌得很,没办法像吃饭喝水那样轻松自然提出来。
她这么一犹豫,盛谨言已经站起身:“我去趟姆妈那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