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还年轻,督军不年轻了。你要不好好喝药,要不寻个能生养的女人,放在摘玉居。总之,你是正妻,子嗣上你得上心!”
宁夕:“……”
老夫人似很疲倦,“我今日没胃口,不准备晚饭了。你回去吃吧。”
宁夕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想着盛谨言和老夫人真是亲母子。
这脾气,简直太像了,一样难伺候。
有时候甚至叫人生出绝望的情绪来。
宁夕的腿怎么受伤的,这对母子愣是没一个问。
她有点好笑。
宁夕回到摘玉居,吃了一大碗凉面。
她对曹妈说:“吃饱喝足,不生气。在盛家过日子,自己得心宽,否则早晚要生癌的。”
曹妈很心疼。
“搬离老宅,去了督军府,日子会好起来。”曹妈安慰她。
宁夕:“督军和老夫人的性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他们在乎的点不太一样。”
她对搬去督军府,并不期待。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天。
宁夕又去军医院换药,这次盛谨言没陪同她。
他一去不复返,没了消息。
宁夕也不好贸然打电话去督军府。
腿上的肿消了,伤口恢复得挺好。
孟昕良这段日子很忙。
帮派内重新洗牌,他成为暗处真正的话事人。越是有了实权,越是低调,孟昕良放出好些福利,叫叔伯们心服口服。
该拉拢的,好处给到手软;该清除的,斩草除根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