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却坐着,在暗处看了她几眼。
“宁夕。”
“嗯?”
“你渴望我吗?”他问。
宁夕:!
帐内一时安静极了。
宁夕没回答。哪怕只是字面意思,她也没办法回答他。
她沉默,盛谨言也沉默。
当沉默超过了一定时间,宁夕默认这个问题过去了,她不再开口。
后来她太困,睡着了。
翌日早起时,盛谨言已经不在床上。
宁夕爬起来,女佣告诉她:“督军洗漱过了,去了餐厅。”
她拍了下胸口。
还好。
昨晚衣裳没弄脏,宁夕赶紧收拾一番,洗漱更衣,也去了前面餐厅。
二哥、金暖、三哥和祖母都在,盛谨言坐在他们中间,没什么表情,也没不悦。
祖母一直和他说话。
“……要是不忙的话,多住几日。”
盛谨言:“督军府还有点事。”
“你白天去办事,晚上回来住嘛。家里的孩子每日上差,都这样。”祖母道。
宁以申:“这么大热天的,叫督军来回奔波?他伤还没有好。”
祖母:“的确得好好休息。”
又叹气,“姚家真是胆大妄为。”
宁夕和父母几乎前后脚进门。
盛谨言心情还好,不过脸上没有太多余的情绪,也谈不上多高兴。
吃了早饭,盛谨言对宁夕说:“我回去了。你住三天,我派人跟老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