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只有十名老将,商议的也是非常重要一件大事,气氛紧张。
不成想,程柏升一进门,盛谨言低声跟他说:“你去帮我看看,宁夕来了没有。”
程柏升:“……”
你这个昏君。
他不好调戏盛谨言,如实说:“刚进门。去内院了。”
盛谨言站起身:“我缓一缓精神,剩下的布局柏升来讲。”
程柏升:“……”
他毫不犹豫出去了。
盛谨言问了副官,夫人在哪里之后,阔步往内院去。
他走得很快,远远瞧见了宁夕。
宁夕站在一株梨树下。
这个时节,枝叶茂密,阳光从树叶缝隙里落下斑驳光圈,有碎芒落在她面颊。
双目盈盈,格外明亮。
瞧见了他,她便笑起来,整齐洁白小牙齿看上去那样甜美。
盛谨言近乎烧灼的内心,得到了久违的甘泉,顿时舒畅至极。
他从来没有如此急切想要见到谁;也不会因为瞧见某个人,就心情轻盈得似羽毛,一阵细微的风,都可以撩拨他情绪。
“督军,您开完会了吗?”宁夕问。
盛谨言:“还没有,我出来透透气。会议进展快的话,就一起吃晚饭;慢的话,你自己随便吃点,等着一起吃宵夜。”
又道,“今晚住这里。”
宁夕道好。
“看得如何?”
宁夕笑:“刚开始。”
“有哪里不太好?”
“没有,都挺好的,跟我想象中差不多。”宁夕笑道。
两人闲话琐事。
宁夕问他最近驻地怎样、有没有很辛苦;又问他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