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了宁夕的唇。
她的唇那么软,又有点凉,可以解他此刻浑身火一样燃烧的热。
盛谨言搂住她的腰,用力亲吻着她,近乎蛮横撬开了她齿关。
宁夕喘不上气,一阵阵激流冲刷着她的后脊,她站不稳,攀附着他手臂。
“宁夕,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他道。
宁夕从喉咙间嗯了声。
仲秋的夜,微寒。
屋子里的月光,清冷而纯净,把人的身形照得美丽无瑕。
宁夕感受到了疼。
时光无比漫长。
待结束时,宁夕软软躺在锦被上,唇又被吻住。
“宁夕。”他叫她。
宁夕轻轻应了声:“我在,督军。”
盛谨言趴伏在她身上,低低笑了:“真傻,喊你丈夫叫督军?”
宁夕:“……”
他休息了片刻,抱着她去了洗手间。
宁夕推搡他:“您用楼下的!”
“我帮你。”
“不行!”
她将盛谨言推出去,手脚发软,差点滑一跤。
中秋节的晚上,宁夕太累,几乎没什么情绪,就很自然过度了。
她与盛谨言洗了澡,平躺着休息片刻时,他把她搂在怀里。
宁夕身上酸疼,人也疲乏,一开始觉得很不自在,被他搂抱着有点僵硬,后来见他睡熟了,气息轻匀,她被感染着眼皮打架,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她先醒的。
宁夕还有点疼痛,轻微的,不算特别严重,忍一下就能忽略。
她洗漱后更衣,下楼去了。
曹妈含笑看着她。
宁夕微微咬了下唇,若无其事:“昨晚拜月如何?”
“老夫人派了人来摘玉居找您和督军,我说督军喝多了,夫人服侍睡下了。”曹妈道。
宁夕:“那个叫碧桃的女佣,交给督军的副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