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想要上楼,然而盛谨言的手已经钻进了她衣襟。
曹妈等女佣急急忙忙退出去。
摘玉居的院门虽然关上了,大门却敞开着,阳光大大方方在门口落下了光影。
宁夕急得不行:“盛谨言,回房!”
“宁夕,做点出格事,天塌不下来。”
她的旗袍与衬裙,上下都落了,堆在她腰上。那一段纤腰,有了衣物的支撑,垫起了高度。
盛谨言一条腿撑在地上,有了借力的点,他简直不要命似的发疯,把这些日子的情绪、积累,一股脑儿撒给了宁夕。
宁夕似驾驭一匹烈马,颠簸得她畅快无比、又浑身酸疼,惊骇中隐藏着刺激。
她死死咬住唇,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差点窒息般喘不上气。
盛谨言一身的汗,头发丝根根湿透,一滴汗从他下巴落到了宁夕的脸上,她失神看着他。
一结束,他二话不说抱起她去了洗手间。
满浴缸的水,宁夕依靠在他怀里,手脚轻若无骨飘荡在水面上。盛谨言板过她的脸吻她,宁夕回应着。
她低声问:“还生气吗?”
“我刚刚突然想,其实我最没有资格生气。她不替我娶你,也许我就会错过你。你三哥说得对,这世上很多男人等着你,以娶你为荣。”盛谨言说。
宁夕回神,有了点力气:“我三哥什么时候说的?”
盛谨言:“……”
“上次打架的时候?因为这个动手的?”宁夕问。
盛谨言不想回答,又吻她,堵住了她的唇。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宁夕筋骨都酥软了,盛谨言却倏然来了精神,将她翻转身子,趴在浴缸的边沿。
宁夕:“你这么有力气,去耕两亩地!”
盛谨言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