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江郴要回来,军政府有人事变动,这次变动比较大。”盛谨言说。
宁夕:“我以前见过江师座的。他的儿子、女儿,全部不像他,更像江太太一些。”
“的确。”盛谨言说。
又道,“到时候我要在督军府设宴,你得出席。”
“好。”宁夕说。
她从不怯场。
尤其是军中老将,都是她从小见惯的、熟悉的。
“等过了年,如果我们顺利搬去督军府,我也要时常办一些宴会,邀请高官家的太太小姐们赴宴。”宁夕说。
盛谨言:“你看着安排。”
又道,“会烦吗?”
“以前有点,现在觉得非常必要,不烦。”宁夕说。
夫妻俩说着话,盛谨言就紧挨了宁夕身边,伸手拥抱她。
“宁夕,你想不想去打猎?”他问。
宁夕:“你想去?”
“你应该很喜欢打猎。我想让你放松放松。”盛谨言道。
宁夕笑了笑:“我最近不紧张啊。”
“你要是不紧张,为何宁策屡次问起江澜?我记得我跟你提过,我不会纳江澜进府。”盛谨言道。
他真的很敏锐。
宁策在他面前耍心机,真是不够看的。
“……你很担心江家野心做大,也会像姚家那样咬你,对吗?”盛谨言又问。
宁夕沉默片刻,终于点点头:“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出去打猎,放轻松。”盛谨言道,“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