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打猎,宁夕很放松。
回到摘玉居时,她主动亲吻盛谨言。
两人滚落床笫间,都很尽兴。
盛谨言心情好,愿意捧着她,百般温柔。
宁夕从头酥软到了脚,心中没什么情绪,如落地的阳光那样明媚而空灵。
她依偎在盛谨言怀里,听他说话。
姚劭突然被杀,后续收尾很轻松,盛谨言原本定好的视察军务,交给了程柏升去办。
江南浦也回了驻地。
“江团座与他的少奶奶还没有孩子。”宁夕说。
“的确。”
“江少奶奶说,他们请医吃药了,只是不见效果。他们俩没子嗣,估计不是身体原因,而是聚少离多。”宁夕说。
盛谨言:“江南浦一年到头在驻地,极少回家。”
饶是如此,他与妻子感情也很好,一回来就很恩爱。
“……你也怕与我聚少离多?”盛谨言问。
宁夕:“随口感慨。我挺喜欢江南浦的少奶奶。”
“你看着也不是很热络。”
“初次见面,只是一个眼缘,又不知道她的秉性。太热络了不好。”宁夕道。
盛谨言亲吻她头发,笑道:“你很谨慎,宁夕。”
“小心总不会是坏事。”宁夕道。
两人闲话片刻,盛谨言恢复了体力,又翻身压住她。
宁夕身体柔而韧,人又敏感,他一撩拨她就软成了一滩水,享受着潮涨潮落。
片刻工夫,盛谨言尚有余力,宁夕已经不行了。她身子颤、声音也颤,向他求饶。
床如密雨落在屋顶,响得激烈又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