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你很崇拜你大嫂?”
“是,她样样出色。”
盛谨言搂住她,蹭了蹭她的发顶。
宁夕不是势利眼,而是目光向上:对比她厉害的人,她都欣赏、崇拜,不分男女。
她从不贬低任何比她更强大的人。
她不自卑,不轻瞧自己。
瞧见了更出色的人,她愿意学习,向她靠近。
她的祖母、她的大嫂,都是她崇拜的人。故而,这些优秀女人身上的长处,宁夕都能学到。
这非常了不起,因为嫉妒是人之本性。能克服此本性,天生就是强者,壮大只是时间问题。
盛谨言再次庆幸自己拥有她。
“宁夕,我很走运。”他突然说。
宁夕:“不是说柏升?”
“柏升至今未婚。对比他,才觉得我走运。”
宁夕:“……你这也不厚道。”
盛谨言:“我无需厚道。”
两个人彼此打趣,盛谨言翻身压住了她。
这场厮闹时间更长。
等宁夕两条腿颤颤放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累得浑身无力,双目迷蒙看着盛谨言,等他服侍着洗澡、更衣。
一夜好眠。
翌日天气晴朗,窗帘外的阳光跳跃,却没有叫醒宁夕和盛谨言。
他们俩一起睡到了早上十点。
盛家老宅的佣人最会传消息,很快就有人把此事告诉了老夫人。
故而老夫人知道,盛谨言昨晚歇在了摘玉居;今天一大清早,宁夕就起晚了。
“夫人很有本事。”管事妈妈对老夫人说。
老夫人明白,在形势上宁夕更占优势,她做督军夫人威望越发重了。
“会不会有一日,她在军中将领心中,比我还重要?”老夫人突然忌惮了起来。
到时候,老夫人再想拿捏盛谨言,不需要盛谨言自己出面,宁夕就可以轻松把她挡回来。
老夫人想到这里,一颗心在胸腔里翻滚。
她用力攥紧了手指。
上午十一点,宁夕去了趟总管事房,敷衍着点了个卯,就和盛谨言去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心中有事,频繁看宁夕,又对盛谨言说:“晚上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