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好,你陪我吃顿饭、喝点酒就足够了。”
宁夕:“有什么想吃的菜吗?”
盛谨言:“我不挑剔,叫厨房做几个你爱吃的。你吃得高兴,我就满意。”
宁夕笑起来。
盛谨言上午去督军府,程柏升也问他,晚上怎么安排,需要不需要他陪。
“今年不用你,宁夕会陪我。”盛谨言道。
程柏升立马把烫手山芋扔出去:“行。”
毫不迟疑。
盛谨言看向他:“你不想陪我过生日?”
程柏升:“你摸着良心回想一下,哪年你过生日,不是把我灌得烂醉?喝醉滋味好受?”
他房里没有妻妾,每次喝醉了都是自己收拾自己,受一晚上罪。
程柏升又不爱酗酒。
盛谨言:“你一肚子牢骚。”
“我牢骚多得是,你有时间听的话,我慢慢跟你讲。讲上三天三夜,没一句重复。”程柏升说。
盛谨言:“没工夫听,你忍着。哪天我死你前头了,你去我坟头讲。”
程柏升:“……”
这一整天,盛谨言心情很好。
他半下午回了家,在门口瞧见去周家给盛长荣送生日礼的管事,也没生气。
今年,老夫人照例给盛长荣送了重礼。
白天盛谨言不在家,老夫人还把宁夕叫了去,问她今年怎么给盛谨言庆祝,又道:“他想要什么礼物?”
“姆妈也给他准备了礼物?”
老夫人:“每年给他准备,他都要发脾气。我生了他,他不说体谅母亲辛苦,反而要闹情绪。
你说说你准备了什么,我现在叫人去买,也来得及。”
宁夕笑了笑:“还跟往年一样,姆妈不用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