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我去了,江太太还敢在自家动手?江家是依附督军,妄图得到督军的青睐。有督军在,我很安全。”宁夕笑道。
祖母关心则乱。
江太太只敢用阴招,不敢和宁夕过实招。
“你说得对。祖母老了,不像年轻时候那般果断,容易患得患失。”祖母笑道,“做了督军夫人,的确不能太过于疑神疑鬼,要勇敢才有威仪。”
宁夕便笑起来。
祖母很惯孩子的。哪怕她不太赞同宁夕的“嚣张”,也没打压,而是先肯定了她。
要是宁夕遇到了事,祖母绝不会跳出来说“当初你但凡听我一句”,而是会告诉她,每个人都可能遇到意外。
天气越来越冷了。
又下雨。
阴雨连绵,冻手冻脚,戴云兮却冒雨出门。
马车房还是宁夕管着,戴云兮也没避讳什么,直接坐车出去。每次不是去逛街,就是回娘家。
“……夫人,开车的孟六说,他瞧见二少奶奶拿了一个烧焦的信。她非常小心放在衣服口袋里。”车马房的管事,如此告诉宁夕。
宁夕之前就发了话,马车房多留心,有了异常就告诉宁夕,宁夕有赏。
她闻言,微微沉思。
门房如今不归宁夕管了,可在她手里的时候,她也积累了人脉。
她让马车房的管事回去,叫了门房上的亲信,偷偷来见她。
她叮嘱了几句。
宁夕又打个电话给京春安,与她闲聊几句。
“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宁夕问。
京春安:“很喜欢啊,多谢夫人。”
“回头有空一起喝茶。”宁夕说。
京春安道好。
两人打了几句哑谜,没有再做多余交谈。
晚夕盛谨言回来,宁夕把今天的种种,都告诉了他。
没提祖母说的那个秘密。盛谨言一直认识江澜,他更清楚江澜底细。
若是女朋友,他愿意给“江澜”这个身份,宁夕不好揭穿;如果不是女朋友,就是其他的政治目的,更不能把它抖开。
宁夕只说了二弟妹戴云兮的异常。
“需要什么帮助,只管告诉我。我在开会就告诉程阳,他会派人去办。”盛谨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