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行,是个名字。”
名字需要什么含义吗?不离谱、像点样子,就很好了。
盛谨言心绪浮动,想了很多。
这个晚上,不少人失眠,江家几乎所有人都睡不着。
不是“江澜”的身份被江郴公开,而是江南浦和母亲吵了一架。
江太太给京春安下药一事,宁夕叫盛谨言委婉告诉江南浦。
盛谨言从前面对他父亲,执掌他生死的大帅,都没委婉过,他从不花心思在这方面。
他直接告诉了江南浦。
江南浦初听,十分震惊。正如宁夕猜测,他不敢相信。
“证据十足,你的少奶奶喝了好几年这种药,今后可能都生不了。”盛谨言道。
江南浦摇摇欲坠。
他回家后,问京春安,是不是真的。
京春安被他吓得面色发白,因为汤药她已经倒掉了,没有铁证。
“……大夫是这么说的。”她道。
江南浦痛苦极了,几乎要落泪:“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身体垮了,我怎么对得起你、对得起岳父岳母?”
他这话一说,京春安眼泪簌簌往下落。
“我身体还好,大夫说我从小结实,平常又饮食干净,并无大碍。”京春安哭着说。
她一哭,江南浦也哭了。
他去找母亲。
这件事捅开,阖家震惊。
江太太自然不承认。
江家二少爷江丰,闻言身子也颤了颤,因为他结婚两年了,他妻子也一直不见动静。
一问之下,二少奶奶平时也喝婆婆送的补药。
江家另外两个小儿子,江泰和江原,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不像大哥二哥随父亲在军中。
江家分成了两派。
江郴和江南浦、江丰父子三人,需要把江太太关起来,逼她说句实话,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江太太极力否认,说都是补药,是有人挑拨离间,还要拿出药方去对质;江泰和江原支持母亲。
年纪最小的江原,他甚至拔了枪指向父亲,叫父亲冷静。
此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