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祖母告诉宁夕:“刚收到了你大哥电报,江家小儿子去了福州。”
宁夕:“……他不是还在念书?”
“是江郴特意请督军发电报给你大哥,叫你大哥接纳江原,给他安排差事。你大哥派了个班长给他。”祖母说。
宁夕:“看样子,江家所有的儿子们,没人站母亲那边。”
“分得清是非,江家这些人本性不坏的。”祖母感叹,“这很难得,很多人只顾自己,不顾大局。”
宁夕点点头。
这天傍晚时,宁夕接到了盛谨言电话,他回城了。
“在督军府。江南浦在我这里,有话和他说,回家会比较晚。”盛谨言道。
宁夕:“军务要紧。”
江南浦跟盛谨言说的,可能不是军务,而是家务事。
毕竟,江原去福州,是盛谨言特批的。盛谨言心知肚明,可江南浦必须装作他不知道,特意去解释一番。
宁夕洗了澡躺下。
明明封印了,却比当差时候还要累。
过完年估计更累。
她要操持督军府内院的所有事,会格外忙碌。
凌晨,盛谨言才回来。
瞧见卧房留了灯,他疾步上楼。
宁夕却是已经睡熟了,只留一盏小小夜灯。
盛谨言去洗涤一通,换了干净睡衣,这才回到房间。
他搂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