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有点恼火。
宁夕尽可能劝着。
年前年后一堆事,宁夕都习惯了,生活本就是缝缝补补的,岂能每日都风和日丽?
“……说点开心的。我小日子这次延迟了十二天。”宁夕说。
盛谨言立马把所有人抛到了脑后,搂住她腰:“我以为你不会说。”
“我这几日起床,总想干呕。暖暖说,她怀上也是这样的。这次应该不差了。”宁夕道。
盛谨言兴奋起来:“去军医院看看,确定一下。”
宁夕:“去妇幼医院,或者找个老郎中。”
盛谨言:“现在去?”
“明早。”宁夕笑道,“我今天有点累了,对了两日的账本。”
年初五的时候,老夫人把家产分了。
一共两份:老夫人一份,孩子们一份。
盛谨言和盛长宽兄弟俩,拿到了这一份中的六成;剩下四成,还在老夫人手里,她说是留给盛长殷的陪嫁,以及补偿盛长荣一点嫁妆。
这个分配,实在有点欺负孩子们。
而老夫人也不是把全部家业都拿出来分的,她只拿了八成。
盛谨言只拿到了一成半的家产。
宁夕没和老夫人要,只是登门,把账本一五一十算清楚,然后告诉老夫人:“督军和二弟,两个人分家业,加起来三成也没有。
不是像您讨要,只是希望您心里有个数。往后儿孙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姆妈也别抱怨。守财得不到人心,您不能什么都要。”
一席话,把老夫人气得半死,脸都涨红了。
宁夕说给家里三个叔叔和婶母听,也告诉管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