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大人物,他儿子心脏不太好,不适合渡洋去治病,在天津找医生。
不知是谁通风报信,说港城的云医生到了天津。阿诺刚到医院,就和她师兄一起被带走了。”孟昕良说。
“这也太强势了。”宁夕眼眸转冷。
孟昕良比较乐观:“既然有求于人,阿诺应该安全。”
宁夕:“姐夫要去追?”
“是。”
“您要当心。比起阿诺姐,您可能更危险。”宁夕说。
孟昕良笑了笑:“已经找了马帮的朋友帮忙,会护送我进入东北。不管是我还是阿诺,都不涉足政局,他们不会扣押我们。圆圆交由你照顾。”
不仅仅因为他们无关政局,还因为孟昕良是个烫手山芋,轻不得、重不得。
他只是半隐退,而不是彻底失势,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宁夕再三叮嘱他小心。
圆圆有个乳娘,还有两个女佣,另有孟昕良的随从七八人,宁夕不需要每日哄孩子。
她坐镇即可。
孟昕良说完了话,连夜要出发,宁夕叫住了他:“姐夫……”
“怎么?”
“圆圆说话不太清楚。如果有人以为他是我儿子,我能否利用此事做做文章?”宁夕问。
孟昕良非常干脆:“行。”
又道,“原本我这次到北城,陪阿诺,也是帮衬你。如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要先顾好阿诺。帮不上你的忙,你自己处处小心。”
“多谢姐夫。”宁夕道。
孟昕良立马出发,宁夕去了隔壁房间,和女佣一起带着圆圆下楼吃饭。
相比较乳娘,圆圆更喜欢黏着宁夕。哪怕他们相处时间不长。
表姐说,“小孩子最会分好歹了,他觉得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