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城军政府来说,不算伤筋动骨,却也是花了很多军费、大批死亡,以及波及数十万人的生计。
动乱是很可怕的。
好在胜了。
是程柏升把盛谨言的药全部扔掉,狠狠揍了他一顿。
盛谨言也不甘示弱,拳头太锋利。他要不是那个死德行,程柏升占不到一点便宜。
两个人打了个五五分。
盛谨言的左边胳膊,愣是被程柏升用凳子砸断了,三个月后才好;程柏升鼻青脸肿的,身上处处瘀伤。
这么一些事,盛谨言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很有毅力,这些年哪怕受伤,也绝不用止疼药,硬扛着。
程柏升是很佩服他的。
可今天又要了药。
程柏升急急忙忙去敲门。
敲了快一分钟,没人开,程柏升开始踹门。
才踹了两下,门开了,他没防备,整个人摔了进去,下巴还磕到了地板,牙关酸痛。
“你有毛病?”盛谨言居高临下看着他。
程柏升忍着疼痛,爬起来就张望:“药呢?”
盛谨言指了指床头柜。
药还在,没动。
程柏升捞起来,全部从窗口扔出去。
他揉着疼痛的胳膊和下巴,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你没失去理智。你人在北城,这个时候犯病,就是闻家父子砧板上的鱼了。”
盛谨言又拿出一根香烟。
他轻轻吸了口。
“……你想聊聊,还是我出去,你一个人待着?”程柏升问。
盛谨言:“你出去。”
程柏升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心里何尝不是乱糟糟?
“谨言,你刚刚瞧见宁夕了吗?”他还是开口了。
盛谨言的声音陡然拔高:“出去!”
程柏升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