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宁夕主动开口。
白思冉:“请坐。”
反客为主。
宁夕顺势坐下,侍者也给她上茶,退了出去。
“白小姐怎么来找我?我有点意外。”宁夕说。
白思冉:“七宝盒被你买了,从六国饭店打去我家的电话,说阿年要见我。有了这些事,你应该不意外我会登门。”
宁夕脸上,立马有了惊愕与慌乱。
——盛家不到三年的婚姻,她竟是把“做戏”的工夫练出来了。可能她也有点天赋。
宁夕很快恢复了镇定,看向白思冉:“白小姐,是有什么误会?”
“孟太太,我想应该是你有什么误会。阿年并不是香饽饽,如果你想要、你丈夫同意的话,你可以带走他。”白思冉笑道。
笑容高雅。
她把上午丢失的气场,全部找了回来。
“你这话有点过分了。”宁夕恼羞成怒。
“女人的这些手段,我学不来。所以我不屑于争。孟太太,你是个中高手,盛督军还是你前夫。”白思冉道。
她很鄙视像宁夕这样的女人。
一辈子修炼的本事,都是围绕男人打转。
把取得男人的爱慕,作为她的最高追求,可悲。生了一张漂亮的脸,全然无用处。
宁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话很不客气:“女人的手段?白小姐不是女人?”
“我是女人,可女人和女人也不一样。”白思冉道。
又说,“我登门,也不是警告你。孟太太,男人我不介意你抢,七宝盒能否转卖给我?我真的很喜欢它。”
她当然不是警告,而是踩贬宁夕和闻蔚年。
——和七宝盒相比,闻蔚年什么也不是,他不值钱。
这种羞辱,叫白思冉心中畅快了几分。
她把宁夕气得面红耳赤,自己却始终含笑,又把宁夕和闻蔚年全部羞辱了一遍,终于出了那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