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徐芳芳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总是没事儿找她的茬。说起来,她对她也算是宽容吧,之前徐芳芳陷害她的事,她就没怎么追究,怎么着徐芳芳搞上瘾了,还揪着她不放?
&esp;&esp;就好比现在,她不过是在田野上割了点草,拿来喂猪。徐芳芳竟然真当回事,拿着孙氏的命令当箭牌,站在这猪栏旁边,对着她教训。
&esp;&esp;“我说萱娘,你这草是什么呀?我怎么没见过这种植物?这草能吃吗,摸起来还割手。也没洗,你这可让我不好给娘交差。万一猪要是喂死了,不是,还得算在我头上吗?那可是得说我监督不力了。”
&esp;&esp;萱娘真心烦,她管她喂什么呢。他是个大夫,会把猪喂死吗?真是说笑话。没事儿了是吧,站在这,盯着它喂猪。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esp;&esp;“嫂嫂,你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赶紧回去休息吧。看你这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你精力够吗?都快虚脱了吧。有时间管我,不如好好打点自己。毕竟是快人老珠黄,在不知道爱惜身体,可真要变成黄脸婆了。”萱娘看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强撑着精神,却仍然能看出疲倦的神色。
&esp;&esp;谁不知道孙氏只是说说而已,她还真没事干,跑来盯着她。
&esp;&esp;更何况这徐芳芳本就比他大几岁,她是没有男人一副少女的姿态,可徐芳芳就不一样,毕竟年龄越来越大,已经不再是青春年少了。
&esp;&esp;赵昊还是个好色之徒,要是不保养好,小心他真在外边被别人勾走。
&esp;&esp;徐芳芳一听,自然知道萱娘在暗示什么,不过是说她已青春不再,没有漂亮的资本。
&esp;&esp;又想到前段时间,那安定王和萱娘暧昧的抱在一起的身影,心思一歪,立马就觉得萱娘是在炫耀。故意打击他,让她别妄想安定王。
&esp;&esp;徐芳芳立马口不择言的讽刺起来:“得了,嫂嫂我是人老珠黄。可好歹还有个男人疼着,你可就不行了,有个克夫的名号不说。但谁不知道你早期就被男人糟蹋了,谁都记得住你那天早上回来,衣衫不整,满脸疲倦之色。
&esp;&esp;那不是被糟践是咋了?纵然骗得过安定王,却骗不了众人的眼睛。”
&esp;&esp;徐芳芳又拿刚开始那件事说事,萱娘又烦了,这人是有毛病吧。南宫寒都替她澄清了,为什么还是揪着不放。名声本就于女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可是徐芳芳却老是希望她身败名裂。
&esp;&esp;萱娘左是右想,她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为何总是要将她往那龌龊的一方面想。
&esp;&esp;说起来。萱娘突然想到,自己刚来的时候,一回想起孙氏,立马浑身发抖害怕不已的情况,那孙氏竟然不喜欢儿媳,为什么是偏偏针对她,这徐芳芳不也照样是她的儿媳吗?就因为她把她的小儿子给克死了?
&esp;&esp;不应该吧,她如果没记错,她本身嫁到赵家来,就是用来冲喜的,孙氏的小儿子本就病入膏肓没几天活头,就算她不嫁过来,他也活不长。怎么就将他的死赖在了她头上。
&esp;&esp;而且平日里,孙氏再怎么不喜她,她身上也不该出现那些伤痕,不是说月国还有一条刑法,是专门用来惩治虐待儿童的吗?这孙氏就那么大胆,敢一天三餐的对她武力招呼?
&esp;&esp;最主要一点,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生气程度是有限的,纵然不喜也不可能天天虐待,以前的萱娘也不可能没事去招惹那孙氏。
&esp;&esp;定然是有人陷害萱娘,导致孙氏总是生气,将所有的怨气发在萱娘一人身上,如此,便可减少自己身上的过错。这个人,很大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徐芳芳。
&esp;&esp;想到这,萱娘看徐芳芳的眼神都变了。
&esp;&esp;徐芳芳见自己说了半天,萱娘却没回应,只是用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不知为何,内心有点心虚。这小贱人该不会看出来什么了吧。
&esp;&esp;“怎么?我说中你的死穴了?那安定王是不是也特别在意这点?你若是真担心,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教你。”
&esp;&esp;萱娘冷冷一笑拒绝到:“用不着你操心,嫂嫂的法子萱娘可消受不起。别到时候又抓着我不放。”
&esp;&esp;这话一听就很蔑视,无非是说徐芳芳是个贪得无厌之人。被人揭穿心思,徐芳芳恼了。
&esp;&esp;这小贱蹄子,竟然敢这样跟她说话。想当初唯唯诺诺,就一副不讨喜的样子。以前说话就油盐不进,现在还是如此,到学会用言语交锋了。
&esp;&esp;萱娘的这种转变,倒是让徐芳芳有点讶异。说起来,的确是转变很大,以前的萱娘只敢用恐惧的眼神望着她,大概也知道她会陷害她,却从来不敢出声质问什么。哪像现在,一句话没说好就立马出言讽刺,一点儿也不见当初胆小懦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