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书生进京赶考,他就想办法去打压他,但是书生还是凭借自己的能力扬眉吐气了一把,和他同朝为官,不过不幸的是,书生的背景一穷二白,经不住他的打压便辞官还乡了。
&esp;&esp;他想要把书生的爱人给夺过来,但是那个女人以死相逼,这才让他没有再强求。
&esp;&esp;后来那个书生还有女人都离开了,书生带着女人到了一处近乎与世隔绝的村落,不过大家听说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esp;&esp;由于刘知县胆小怕事,但是仗着自己的朝中有一点依靠,有熟人平日里就为所欲为,百姓们对此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esp;&esp;南宫寒将这件事告知了萱娘,不知道为什么,萱娘总觉得这个故事有些熟悉,但是又好像不太熟悉一般。
&esp;&esp;“你觉得本王当如何处理他?”
&esp;&esp;“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即便是判了死罪也是死有余辜,只是你说这朝堂之中,应该有他认识的人,万一你贸然对他怎么样,我怕到时候会很不利……”萱娘若有所思的说道,她想的很多,若是刘知县背后这股力道是支持南宫寒的还好,但是南宫寒贸然处理了他,也会让对方产生嫌隙,要是这股力量是与南宫寒作对的,那就有些可怕了。
&esp;&esp;“放心,本王不会有事情的。”南宫寒拍了拍萱娘的肩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担忧的事情也是自己所想。
&esp;&esp;为了惩治这种不正之风,南宫寒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就放弃了大局,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给这个刘知县点颜色瞧瞧。
&esp;&esp;府衙内,萱娘站在南宫的身后,县衙的气氛说不出的威严,让人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esp;&esp;刘知县得知南宫寒找自己的消息后,顿时一脸狗腿似的笑容,“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一早唤下官来有何事?”
&esp;&esp;南宫寒惊堂木一拍,“跪下!”
&esp;&esp;由于这些天南宫寒救人心切,也就没有让刘知县见面行什么大礼,所以刘知县见到他一直都是点头哈腰的,听到南宫寒忽然这么说,刘知县顿时愣住了,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跪倒在了地上。
&esp;&esp;“刘知县,你可知罪?”南宫寒冷声说道,他的话音刚落,便让刘知县心中一惊,要他知罪?他为官这么多年,他的罪过可不少,要是细数他的罪过的话,那可就大了。
&esp;&esp;“下,下官不知。”刘知县故作镇定,倒是他的话语,已经出卖了他的紧张情绪。
&esp;&esp;“不知?”南宫寒冷笑,“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
&esp;&esp;南宫寒这么一问,刘知县咽了咽口水,回答道,“真的不知。”
&esp;&esp;“那好,本王就提点提点你,还记得之前本王交代给你的任务吗?”南宫寒语气冰冷,让刘知县只觉得心头一沉。
&esp;&esp;原来是这个,看来问题不大,刘知县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才答道,“下官未能完成王爷的委托,实属惭愧,但是下官近日发现了一些关于瘟疫源头的蛛丝马迹,王爷,你怕是不知道吧?”
&esp;&esp;“大胆!谁给你的勇气和本王如此说话。”南宫寒显然是有些恼怒,没想到刘知县居然这么有恃无恐,还妄图用他知道的蛛丝马迹来要挟南宫寒。
&esp;&esp;“王爷,小的只是就事论事,还望王爷息怒,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想必王爷也是分外重视的。”刘知县低下头,心知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狂妄,但是他却并不介意。
&esp;&esp;“好一个就事论事。”南宫寒冷笑一声,“这件事我们暂时搁置不提,旧账总该算一下,你这些年所贪污的赈灾粮,以及收受的贿赂,还有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要不要本王为你细数?”
&esp;&esp;听到南宫寒这么说,刘知县眼珠一转,顿时来了主意,“王爷,小的一直如此尽忠职守,兢兢业业,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栽赃陷害,王爷若是听得了什么风言风语一定不要相信,这段时间,下官的一切,王爷都是有目共睹的,想必下官的为人,王爷也是一清二楚,王爷是个明事理的人,如今又怎么能为那些以讹传讹的谣言蒙蔽双眼呢?”
&esp;&esp;“到底是不是以讹传讹,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赤炎。”南宫寒话音刚落,赤炎便进了门,手中还捧着一堆书卷一样的东西。
&esp;&esp;“这些就是你这么多年,贪官污吏的证据,里面清楚的的记录了,你的每一笔收入和支出,还有你多次强抢民女,甚至还有一封少妇临终前的血书,你现在还有何话说?”南宫寒冷笑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刘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