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之后哭哭啼啼的,点头应是。
趁人不注意时偷偷地溜走,房中只剩下几人,张婉淑及他们跟来的嬷嬷和丫鬟望着此刻床上的叶婉。
两人顿时收起悲容,走过来细细地瞧着叶婉。
张婉淑不解地问太后,“姑姑你瞧,她如今死不死不活,到底那药性会如何?是不是先是有了幻觉,待到之后则整个人发疯,直至死去?”
“先有幻觉,可随后昏迷,只能说体质大不如常人。看来是难以熬过这几日,哈哈!”太后大笑了起来。
就在此时,叶婉忽然猛然睁开眼睛,将两人吓了一跳,个个后退着,不提防左脚碰到右脚不曾站稳,整个人直直地坐倒在地,屁股一疼,呲着牙,倒吸一口凉气。
太后也险些被撞倒,还是她扶住了一旁的嬷嬷稳住身子,脸上骇白,叶婉面庞雪白,直直坐起来,转过头来裂开嘴冲着他们一笑。
头皮炸起,太后的手一松拐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浑身忍不住簌簌发抖,颤抖着手指指着叶婉,“你居然没死!”
叶婉皮笑肉不笑,之后身子木然地转过身,掀开被子往下一跃,直直地落在地上,走路好似关节不曾弯曲,笔直上前将门打开。
一路上,众人纷纷避让,宫女们顿时惨叫连连,瞧见太后和张婉淑如此害怕,个个面色雪白,惊声尖叫。
外面的竹子听见,立即将门推开,见到叶婉此时站起,而其余的人狼狈不堪的模样,暗暗的忍住笑意。
自己则惊喜地叫了起来,“小姐你终于醒了!”立即过来一把将叶婉搀扶住。好似刚刚都在梦游,此时才清醒过来。
哎哟的一声,手抚着头坐了下来,太后和张婉淑见到竹子前来,神情稍稍舒缓,可互视了一眼,脸色依旧雪白,一时间不敢出声。
叶婉喝了一杯水,竹子搓了搓手脚,在一旁喜得直流泪,和叶婉旁若无人的说话,姑侄两人准备偷偷地离开。
霍然站起,指着他们两人,之后上前一手挽起一个,“刚刚,我虽然躺在床上,脑中却是清醒的,好像有人提到了药物,来,你们来说说,到底是什么药啊?进入我的房间里面,一直有一股挥之不散的苦药味,难道和你们说的有关系?”
太后和张婉淑连连摆手,“当然没有啦。我们只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对呀,姐姐!”张婉淑脸上扯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双手依旧在不住的颤动,脸上赔着笑容,“其实,我们都是在开玩笑,不能当真的!如今姐姐平安无事,我们个个才放心呀!”
“是吗?”叶婉不无疑惑,在梦中听见有人正在弹冠相庆。
“说起来,我是惭愧呀!身体不济,后位是不是得让贤?”
目光眼中闪过一抹锋芒,望向姑侄二人。
太后维持着表面的沉稳,心中害怕,而张婉淑早已经害怕得不能自已,连连向叶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