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睚眦欲裂,眼中喷出怒火,恨恨道:“太后心思歹毒,本宫和皇上一片孝心对她!”此时此刻,对她与皇上颇为关键,太后却在后宫捣乱。
低头想了想,叶婉突然身子站起,扬声说道:“太后所想的不外乎是权力,本宫留在此处阻碍他的权力,本宫想要前去战场!”
四位大臣面面相觑,忙不迭地摇头,纷纷地跪下,惶恐地说道:“娘娘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叶婉双目通红,神情愤怒,“若是本宫长久留在此处,太后更加疯狂折磨郑裕东,本宫离开,郑裕东才安全啊!”
郑家富可敌国的财势岂会袖手旁观,到时恨天家不再提供粮草,萧景腾的战争极难赢下。
众位大臣心知肚明,天下的粮仓一半是皇家,其余的大部分则是郑家,没有他们的鼎力支持,若想取得胜利极难完成。
众人面色凛然,个个地点头,可同时不免为叶婉担忧。
她扯唇角,笑着安慰众人,“本宫本想留在皇宫,等候皇上凯旋,可是如今看来却又不得啦,本宫想要上战场和皇上一起同心协力,后宫之事有你们四人,本宫极为放心!”
竹子喜得跳了起来,抚掌说道:“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此处,不用看太后和昭仪脸色,我们前去战场!”
欢喜雀跃,但是叶婉和众位大臣面色凝重,个个不发声。吐了吐舌头,竹子重又坐下来。
四位大臣奉命前去监牢探望郑裕东,见到他之后,险些难以辨认。他的囚衣布满了血渍,躺在肮脏的稻草堆上奄奄一息,整个人浑身滚烫,正在说胡话。
牢头小跑着前来为他们开门,之后恼怒地说道:“此人是个硬骨头,打了三天三夜不吭一声,众人大臣放心,小的定会令他开口的!”
转身回头瞪了他一眼,有两人将郑裕东搀扶起来往外走,牢头为难,拦住道:“众位大人,太后娘娘有令,他和皇后娘娘私通,罪大恶极,关在死牢,是死罪!”
突然啪的一声,其中的一位大臣浑身颤抖,打了他个耳光气道:“太后未曾定皇后娘娘之罪,你却在这此处大言不惭,竟敢诋毁当今的皇后!来人!”
之后几名狱卒反而将牢头关在牢里,哐当一声,将门锁上,带着人扬长而去。
牢头急了,推着的门哐当哐当的直响,冲着他们的背影喊道:“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们的,赶紧将我放开!”
丝毫不理会他,几人将郑裕东带走,出宫后安置在一位老臣的家中。听闻此事,太后气急败坏,怒气冲冲,令人寻来几位大臣。
可是他们各个告病假,说气急攻心,身染重疾,一时无法前来。
四人皆如此,太后便知道他们必然是故意的,牙齿气得咯咯得直打颤,强强地忍住,愤愤地说道:“哼,本宫知道他们的意图,故意联手想让哀家退缩,无法惩治他们!”
张婉淑手中拿着先皇的圣旨,可圣旨仅仅针对皇后,却无法制衡四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