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跑了回去探头张望,果然二人离开的方向一致。
一边悄悄地跟踪,一边不时地拿起旁边的小东西假装顾客,只等到人离开之时,立刻将东西一丢,快步跟上。
等到他拐进了客栈里,方才进入客栈。
“客官,您打尖还是住殿?“
从腰间一翻,亮出招牌,见是将军,掌柜的顿时变得恭敬。
“刚刚上去的人他是谁?住了几天?”
“他名唤阿木!”掌柜的翻出了登记簿,“三天前入住。寻常极少外出时,让人将一日三餐都端上去。”
“他有何异样?”
掌柜的摇了摇头,“此人极为低调,任何谁也不肯开口说话。
小二还抱怨说,别的地方,小小的会有些许小费的表示,但是他却凶巴巴的,就像防贼一般地盯着他,令他不自在,更没有任何提起小费!”
照掌柜的这般说来,或许不熟悉中原的风俗,如此警惕,怕是身有要务。
从怀中掏出碎银子丢在他的面前,“好好地盯紧了他,有任何事情来到叶府来报,到时有重赏!”临走之前他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认真地说道。
掌柜的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将军尽管放心,我们一定看牢了他!”
再次回到小酒馆,那一群兄弟果真七七八八地醉倒了一片,唤来外间的士兵,将他们送回去自己来到宫中。
叶婉对他的到来显得欢喜,兄妹两人紧闭着门窗,在一起闲闲的叙话。
嵌螺钿案上的水仙花开得清雅,他摘下帽子放在桌上,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面是三九严寒,妹妹的宫中倒是温暖如春。”
叶婉只穿着一件石青刻丝凤凰夹袄,漫步来到兄长,“还不是皇上直说妹妹怕冷,愣是用上了三四盆,你瞧,就连花也误会,还以为春天来了,竞相开放呢。”
“那是皇上对妹妹的宠爱。”
“可不是,所以妹妹也想要为皇上分忧。”
叶婉的神情安详,说话细声细气,安稳得令人心生美好,使得一时间他并不想破坏。
“今日发现一个怪人!兄长打量着倒像是洛国的奸细,还以为将他们一网打尽,如今看来是有个漏网之鱼!”
“是吗?他在何处?”叶婉神色一变,沉声问道。
“此人神色怪异,好似心事重重。为兄担心与王子奇有关系。”
“本宫知道了,兄长不必理会,此人由妹妹来接管。”
“也好。”
闲聊几句,待到兄长一离开,叶婉便立刻叫来方如松,令他前去打探。
待到晚上便将一切打清楚,淡淡的笑意挂在唇边,叶婉点了点头,“王子奇果然并非等闲之辈,竟有了送信的使者,难怪公主时时面见皇上,可偏偏皇上不得空。
时间不多了,等到明天中午,若是没有新的证据,依照程序我们不得不打开牢房,将人放走!”方如松眉头紧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