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宫漠瞬间脸色就沉到了谷底。
宋以沫这是不想活了。
“给我把宋以沫带来,我要会会她。”宫漠说。
他不找她麻烦,她倒自己找上门来了,竟然如此,他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黎风得了命令派人去找宋以沫。
令他们奇怪的是,宋以沫前阵子与她那个男朋友分手了,而她准备出国。他们的人是在她去机场的路上将她拦截下来的。
宋以棠被带到宫漠面前,她紧张又畏惧的站在他面前。
“自己说你都做了什么。”宫漠漠然道,语气冰冷至极。
宋以沫木木的杵着。
“宫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宋以沫装糊涂。
宫漠将手中的杯子置于桌上,杯子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吓得宋以沫一阵哆嗦。
“你只有一次机会。”宫漠又说。
宋以沫看宫漠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只能招了,她道:“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就是我不知道宋以棠失忆了,就想跟她叙叙旧,哪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找我问当年的事,我只好什么都告诉她了。”
“叙旧?你什么身份?配和她叙旧?”宫漠将杯子里的香槟二话不说泼到了她的身上。
宋以沫被泼了一脸,吭都不敢吭一声。
她暗暗咬牙,此时此刻她只求宫漠的惩罚不要太折磨人。
这三年,虽然当初她被保释出来了,可是,她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她为了生活,像人偶一样任人摆布、玩弄,这样的日子她活得生不如死,她成功的体会到了宋以棠当初出狱后的艰难折磨。
宫漠冷冷的看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宋以沫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你跟她说的那些事有多少是真的?宋以沫,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还想出国?”宫漠嗤笑。
宋以沫吓得立刻“扑通”跪到地上。
“宫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是苏小姐一定要我告诉她,我见她什么都忘记了,所以才说的,我不知道会这样,你们怎么了?”宋以沫哽咽道。
“我们怎么了?呵!宋以沫,你撒谎的本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有见长呢?”宫漠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就继续去坐你没有坐完的牢吧!”
想了想,宫漠又说:“我很好奇当年是谁把你这种垃圾保释出来的!”
说到这里,宋以沫心下一惊。
“当然是宋家啊,我是宋家唯一的孙女。”宋以沫说。
宫漠给了她一个半信半疑的眼神。
她觉得他会信?
“宫先生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宋以沫再次哽咽。
宫漠对房间里的保镖说:“想办法让她开口。”
“是。”
宫漠离开了房间,一群大老爷们盯着宋以沫脸上带着坏笑。
“你们要做什么!”宋以沫惊叫。
几个粗汉子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