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俊讨好地走到骄儿跟前,把糕点放在床头的桌上,挨着骄儿坐在床边,看着骄儿嘻嘻笑说:“看什么书呢;师妹?”
骄儿躲到离耶律俊稍远一点的地方坐下,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离我远点儿!”
耶律俊厚着脸皮又往骄儿跟前凑了凑,说:“我来看你呀!”
骄儿厌恶地说:“你来看我干什么,以后不许来!”
耶律大石嘻嘻笑说:“不能不来呀!你是我的未婚妻。”
骄儿照着他的脸啐一口说:“臭不要脸的,谁是你的未婚妻!”
耶律俊擦着脸上的沫液说:“是你爹亲口把你许给我的,不信你去问他!”
骄儿说:“他许配算什么,要嫁让他嫁你!”
耶律俊嘿嘿笑说:“师妹,你说话真幽默,一个60岁的大老头子嫁我干什么!”
耶律俊说着又往骄儿身边凑了凑说:“骄儿,读国子监时,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是女儿身,如果早看出来,我早向你求婚了!”
骄儿推耶律俊一把说:“少废话,你离我远点!”
耶律俊事先没防备,被骄儿推得险些摔倒。他恼羞成怒地看着骄儿说:“倒是学过武术,身手不凡啊!怎么着,咱俩练几招儿,我输了,我乖乖走人,你输了,心甘情愿做我老婆!”
骄儿说:“厚颜无耻!”
耶律俊嘿嘿淫笑说:“行了,你别装假正经,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装着谁。只可惜啊!装着也是白装着,用不了三天两早上,那小子就身首异处了!”
骄儿听了这话身体稍微颤抖一下。耶律俊趁着骄儿走神的机会,上前一下抱住骄儿说:“来吧我的小阿娇,让丈夫亲亲你!”
骄儿的身子连同双手被耶律俊一下抱住,她用力挣扎,但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膀大腰圆的耶律俊的怀抱。
骄儿一边乱踢乱咬,一边大声呼喊说:“松手,臭流氓。来人呀!抓流氓。”
耶律俊一边紧紧揽骄儿在怀里,腾出一只手胡乱解骄儿的衣扣。他淫笑着说:“别喊了,心甘情愿做我女人吧!你哥哥把门锁上了,门外的卫兵现在都成了聋子。你哥还笑话我说:‘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真是废物!’。我向你哥请教对付女人的办法,他说:‘你上了她身,她就成了你女人!’我说:‘这么简单?’你哥说:‘不信你试一下!’。接下来我们哥俩儿开始喝酒,一人喝足一坛酒,你哥说:‘行了,你去吧!我去给你开门。’我就来了。”
骄儿的胳膊被耶律俊死死抱住。尽管她练过几天武,会几下防身拳脚,站在远处打点飞镖袖箭什么的还行,真正较起劲儿来,照着耶律俊差远了。她使尽浑身招数,就是挣不开耶律俊的怀抱。更为严重的是,耶律俊已撕开她穿在身上的青色紧身布衫,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乱摸。
骄儿欲喊无用,欲哭无泪,徒然地在耶律俊的怀里挣扎着。情急之中,她想起一个对付耶律俊的办法。
她突然停止挣扎,瞪大眼睛看着耶律俊。
骄儿突然不挣扎了,耶律俊反而感觉不正常,他停下那只正伸入骄儿下身的手,愣怔地看着骄儿。
骄儿说:“你真心想娶我,还是故意作践人?”
耶律俊说:“当然真心想娶你这位相府大小姐,想作践女人,青楼酒肆里有的是,用费这么大劲儿!”
骄儿说:“可你这像*,不像要娶人!”
耶律俊说:“你,你不理我,我才出此下策!”
骄儿说:“你真想跟我成夫妻,就松开手,有话我们好好商量!”
耶律俊瞪着被酒精烧红的眼睛,不相信地说:“你骗人,我松开你,你就跑了,再逮你就难了!”
骄儿说:“我不骗你,不跑。再说你这样强来也许能成事儿,但事后我就自杀给你看,我骄儿说出做得出!”
耶律俊紧抱骄儿的手松动一些儿,他看着骄儿说:“我放开你,你真能跟我结婚?不再惦记耶律大石?”
骄儿摇头说:“你刚说了,耶律大石就要身首异处了,我还惦记他干什么!”
耶律俊松开抱住骄儿的手,伸出大姆指嘿嘿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骄儿活动着麻木的手,掩住被撕开的衣衫说:“但你得告诉我,大石兄的人头怎么就要落地了。凭大石兄的身手,不会轻易被别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