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腹背受敌啊,白诩窝了一把火,只想骂娘。
好吧,骂韩凝比较靠谱,白诩当真不客气,狠狠道:“韩凝,你这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良心都被狗吃了吧你。”
镜子里映出某人一张妖娆的俊脸红紫参半,韩凝只是看着笑,不说话。
“吃里扒外?”容瑾冷幽幽反问着,眸光一沉,睃向白诩:“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
谁是里,谁是外,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尤其是对于容瑾这样对自己女人万分小气的男人来说。
韩凝但笑不语,眸中拢了缠绵的温柔,里面是容瑾的容颜。
谁是里谁是外还用说吗?一切尽在眼神中,这夫妻俩一致对敌啊。
白诩原本只是窝了一点小火星,顿时冒起了三丈高,恶狠狠瞪着韩凝。
“你才没搞清楚状况呢,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我要再管你的闲事我就是白|痴。”
不等对面两人有所反应,白诩甩了甩西装袖子,拉起韩煜掉头就走,心里猝了一句:真他丫的白|痴,这话是骂他自己的。
随后,砰地一声,响声惊天动地。
韩凝愣了一下,耳边还有耳鸣,拧眉看容瑾:“他们不会真的走了吧?”
容瑾拂了拂韩凝拧着的眉:“不会,他们在门口。”
韩凝一愣,随即:“嘭——”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比前面一声过之而无不及,唯一不同的是。
这一声是用脚踢的,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真他么的白|痴。”
自诩智商与智慧齐高的白诩,今天做了一回十足的白|痴,做了那么多傻事,说了那么多假话。
都没经过脑袋,唯独一句他当真深思熟虑了:好好考虑考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好我们等会有空。
靠,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白|痴了。
脚步声远了,白诩和韩煜走远了,一门之隔隔断了他们所有的念想。
房间里,镜中女人的脸拧在了一块:“他们好像很生气。”
“那是他们的事情。”容瑾俊逸的远山眉微微拧了一下。
韩凝叹叹气,依偎着容瑾,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像潺潺流水不疾不徐。
“白诩和哥哥很好,遇上他们是我走运了,若不是他们——”
唇畔一凉,舌尖却传来热度,那人突如其来的吻,霸道不容退后。
骤然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不成曲调的轻吟。
那人恶意似的啃咬,却不肯深入,没一会儿,韩凝被他亲的天旋地转了,伸手推了推:“怎么了。”
韩凝声音微微暗哑,像将熟未熟的梅子,两颊染了绯色,眸中水光波波。
如此娇柔魅惑,惹得容瑾心头一痒,伸手抚着韩凝的后脑勺俯身便是一阵狂热缠绵的深吻。
很久,韩凝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容瑾才放过她,她浑身虚软,摊在容瑾怀里喘气:“你怎么了?”
语气娇嗔,是容瑾从未听闻的娇柔,他爱极了,抱了抱,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