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顿住,停止了挣扎,她怎么只顾着兴奋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如果因为自己失误造成了重大事件,她死罪难逃。
“负,负责不了——”
“那就跟我离开!”
“哦——”容殊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韩煜离开了卧室。
刚刚关上卧室的房门,容殊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挣脱开韩煜钳制着自己的左手,双手抱着胸口一跳八丈远,大声指控。
“说,你怎么知道我睡觉不老实,你,你是个偷窥狂?”
韩煜听完勾唇邪佞一笑,微微俯身低眸扫视了容殊一圈。
“就你这身材有什么看头?还偷窥——”语气满满的嫌弃,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容殊看着挺拔清贵的背影,扯了扯嘴角,最后也没有说出什么。
双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还用力的挺了挺胸口:“身材不好吗?”
“我这是不是该挺得挺,该凹的凹吗?”容殊嘟嘟囔囔的向隔壁客房走出。
韩凝听着门外两人的谈话,抿唇笑了笑。
“哥哥,阿殊,谢谢你们陪着我。”
容殊来到客房眼一番,来到床边躺了上去,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次日,下午五点。
初冬的白天很短,夕阳西落,还未入夜,清苑大酒店里,便亮起了新灯。
酒店外,泊了一排排价格不菲的名车,蓝家喜宴。
包下了整个十五层楼的酒店,红酒佳肴,盛况空前,几乎整个临海市的权贵全部受邀而来。
然后,这喜气洋洋的订婚宴,却警卫环绕,严阵以待,便是受邀入场的宾客也要经过安保人员过目了才能进去。
左城站在二楼的观景台上,敲了一眼大厅门口站成一排的安保。
托着下巴:“防守这么严,搞得跟世界大战似的,翟曼也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白诩靠着旁边的橱窗,幽幽的接话:“做贼心虚才是。”
也对,翟曼恐怕是拍韩凝来抢人吧。
白诩打趣他这个色令智昏的好兄弟:“你这对某人不一样的情感变现的也太明显了。”
左城理所当然,应了一句:“跟你学的。”他低着头,摆弄手里一串白色的珠子。
白诩一把夺过去,仔细瞧了瞧珠子:“这是什么?”
“道具。”
这珍珠颗粒不小,色泽莹白,颗颗圆润大小一般,放在手里掂了掂。
白诩坚定完毕,笑着揶揄:“500万的道具,左大少爷手笔不小啊。”
左城十分大方:“你这么识货,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