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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家之主,白将军很威武挺挺胸膛,不为所动,“听你娘的没错。”
白绮恩不情不愿嗯了声,“知道啦。”
没找到并赶走真那个她心里不安心,哪有心思去什么会呀,就是皇上太后举办她现在一丁点兴趣没有。
白将军夫妇见女儿答应,自是欢喜,他们嘘寒问暖好好关怀了女儿一番,关怀到女儿想立刻开门请他们出去。
女儿长女儿短无非是让她以后不要那么调皮捣蛋,学着女儿家家样子,别跟个男孩子似,斯文些,矜持些。
女儿长成男儿般调皮也不完全是女儿自己错,主要她幼年时光在行军中度过,无拘无束掼了,板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给扳回来。
白绮恩忍着堵耳朵听完爹娘的唠叨,然后嗯嗯胡乱应答着,最后终于把这对教育人爹娘盼走了。
白绮恩捂着耳朵,娘亲真能唠叨,娘一决定事情爹爹肯定符合,去就去呗,但去之前要把‘真的’那件事情搞掉,要不然自己吃饭都不香。
确认白将军夫妇走出华阳轩后,霜雪蹑手蹑脚的进来,进门后不忘关了身后的敞开的门,她抱着一顿绣品到白绮恩面前,“这些是虹娘新绣好,够小姐一个月应付。”
“好,给我放箱子里。”
霜雪依言而行,自家姑娘文不成武不就的,郑氏想着女儿虽然没有长成她期望的样子,但也不多勉强,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将军的,但女儿家的针线绣活必须做好,这是硬性命令,每天练习绣工。
自家姑娘是那么容易听人话的于是带着她偷偷从府后门溜出去找到名都最有名的绣娘虹娘,付给她些银子,自此以后姑娘所谓绣工作业都是外面那位虹娘做的,老爷和太太这些年居然一点也没发现,可见姑娘藏匿够深。
“霜雪,我要喝茶,昨儿那个辎重候世子的东西呢”白绮恩耳朵饱受爹娘一顿蹂躏实在困扰,她揉揉耳朵穿着亵衣做到桌子前,她随意溜眼看看屋里四周,发现昨儿那个侯爷世子礼物突然没有,是霜雪收起来啦
霜雪安放好绣品,端了热茶过来倒给小姐喝水,“什么辎重侯世子。”
白绮恩喝了一杯清水,仍觉得嗓子有些涩,把杯子递给霜雪让她再倒一杯,“不是你说他特意给送三个礼物吗。怎么不记得。”
霜雪倒了茶水递到白绮恩面前,“姑娘,没有辎重候。”
“没有辎重侯什么礼物呀。”白绮恩喝着水。
“霜雪解释道,“人家是临淄候世子,没有什么辎重候,姑娘,你记茬岔了。”
白绮恩哦了一声,这辎重候临淄侯不重要,重要是现在要拿到出关令牌。她思绪又想到怎么偷身上。
霜雪见姑娘是糊糊涂涂,又道,“昨儿川少爷背你回来时候,看见屋里头多了三个漂亮礼物盒子,仔细盘问我是哪儿来。我实话告诉他,姑娘,你猜川少爷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