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道:“南布乃是大理小国的皇帝,蒙古乃是那时铁木真。”
“你别瞎扯啦!”黄蓉直笑得泪水几乎滚了出来。良久始捧著肚子缓过一口气道:“再瞎扯下去,人家可得笑死了。”
耶聿长胜故作认真道:“瞎扯,难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黄蓉摇头道:“不是不相信,你可能曾在什么手卷上看到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弄得牛头不对马嘴,马尾巴生到了牛头上,如给我爹爹与师父听去,不会笑破肚子才怪,还自诩见识多广哩。”
耶聿长胜见黄蓉对自己戒心已泪,暗松了口气,方欲开言,突然听到一个急促吹竹声传来,尖锐刺耳,不禁心中暗惊,神色为之一变。
黄蓉芳心一惊道:“胜弟,是江湖中人打斗求救的信号;我们去看看。”
话-出口,展开身法疾向吹竹传来的地方奔去。耶聿长胜一惊,拔足疾追。可惜一点都不会轻功提纵之术,方奔出一两丈,黄蓉已到了二十丈之外,不禁大急道:“蓉姐,等我,不然我可跟不上啦。”
黄蓉身形一滞,回头见耶聿长胜被远远抛在身後,双手剧烈摆动,姿式丑陋难看,毫无一点武学家的潇洒风度,就像被人提刀在背後追杀,拚命地逃跑似的,心中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耶聿长胜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黄蓉身旁不觉一点儿吃力,仅是呼吸有些许急促。
心中暗异:“这么如此古怪,如是百米冲刺,运动场上冲下来连四肢都会撒架,在这荒野中怎么反而不觉累。”
灵智一问,忽然明白,暗道:“是了,我得了蓉姐与云中鹤的不少功力;虽不懂轻功提纵之术,却也不会觉累。”长长地吁了口气道:“蓉姐,你如不等我,我可给你抛弃啦,纵是使出豺狗步伐也追不上了。”
黄蓉一闻“抛弃”二字,玉额倏的飞红,轻嚷道:“少油嘴滑舌,如给外人听到,姐姐还有何脸见人,以後可不不许再说这种肉麻的话。”
话一出口,那尖锐的吹竹声再次响起,三长一短,尖锐急促。急道:“快跟我走。”拉著耶聿长胜的手,展开身法奔了过去。
耶聿长胜得黄蓉带著走,顿觉轻松至极,心中暗喜:“这轻功倒也妙得很,以前虽绞尽脑汁分析,却无法练成,如是在这江湖中追老婆;只怕是拼掉老命也追不到怀里。”
心中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翻过一个山头,隐隐听到一阵阵叮阿当当的兵器交击声自山下传来,偶尔夹杂著两声想喝冷哼。
黄蓉刹住身形,低声道:“我们看看是什么人在打斗再说。”
耶聿长胜点了点头,二人循声望去,斜坡上正有三个人战成一团。
一个白发零乱的老者赤手空拳地迎战两个彪形大汉。两大汉一人使判官笔,一人使双斧,却被那赤手老者嘻嘻哈哈地打得狼狈不堪。
白发老者嘴里不停地念道:“这是杨老弟的销魂黯然掌。”右掌一翻,一划,直欺人使判官等大汉的空门:“这是本门的弹指神通。”同时左手食指疾弹,当当几声暴响,两缕指罡分弹在使板斧汉子的兵器上。
一双手同时使出两种功夫,耶聿长胜看在眼里,心中暗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者玩童。”
“却不知那两个使判官笔、使双斧的人是谁?似曾见过,却记得不甚清楚,武功倒还不弱,对了……想必是昔日段王府中四大护卫之二。”
“哈哈,你们现在该相信我老顽童的话不错了吧,你们两人一个有斧头,一个有铁笔,砍几根树枝搭个窝蓬,找几个小孩来教教得啦。”
耶聿长胜一震,凝目远视,两个大汉赫然被老顽童逼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连兵器都掉在了草丛中,惊煌地注视著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无故跟我们兄弟作对。”
老顽童道:“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们二人吗?用铁笔写信,我可觉得有趣,借给我用用岂不很好?铁笔在石块上也能写。”
黄蓉听到此处,忍不佳摇头笑道:“老顽童呀,老顽童,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是玩性不改,倒真令人佩服。”
“咦……黄丫头,是你。”黄蓉话音甫落,老顽童惊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