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襄儒卿再见到她的时候心疼的不行,襄儒卿把陈锐楷带进了督主府,差人去告诉公主有‘贵客’来访。
“公主,督主回来了,那日上门的陈公子也在,说是要向您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冯嘉玉来到前厅的时候,襄儒卿正闲情逸致地坐在上坐品着茶,而陈锐楷则脱光了上衣,身上背着两根藤条站在院子里。
“这是做什么?”冯嘉玉看着陈锐楷打着赤膊遮住了眼睛,她自己驸马都没再她面前打过赤膊,别叫这混蛋污了眼。
“公主万安,把衣服给他批上,把门关上。”
下面的人麻利地给陈锐楷披了件衣服,女人们也拿开了遮掩着眼睛的手。
刚才他们走进来的时候,还想这是谁大冷天的站在院子里,没想到一走进来他不光是大冷天将在院子里,居然还没穿衣服。
要不是他们平常在宫中走动比常人稳重得多,刚才见到这么个脱光的上衣的肯定是要大喊一声。
陈锐楷走进正厅,终于关了门,有了火炉,他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正想伸手把身上的藤条取下来,就感受到了一股锐利的目光。
襄儒卿抬眼看向他,“陈公子不会连这点儿规矩都没有吧,还是说需要奴才把御史大人和夫人请过来,在这儿教您。”
‘用父母说事算什么本事!’
陈锐楷在心中腹诽,但是身体却还是很自觉,毕竟他已经有些被打怕了。
只见他弯腰拱手对着冯嘉玉道,“小人陈锐楷参见文阳公主,愿公主千岁万安。”
“这是唱的哪一出?我怎么有些看不懂。”
“公主,陈公子心下觉得愧疚,特地来登门道歉,您若是还不开心那陈公子也有其他办法让您开心。”
冯嘉玉满脸疑惑的看向陈锐楷,只见他还保持着弯腰拱手的姿势,“咳咳,平身。”
一般来说,这又不是在宫中或者什么公开的大型场合,底下人请安上头的人也不会再多说一句平身,但是没想到今天着陈锐楷居然如此守礼,冯嘉玉只觉得有诈。
陈锐楷一抬头冯嘉玉就看到他两边的脸颊都的红肿的,立刻压低了声音问襄儒卿,
“他的脸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会打他了吧,我知道你武功高强,可是东厂也不能因此和御史结怨啊。”
襄儒卿笑笑,“奴才怎么敢动手打陈公子,自然是陈公子的父亲母亲教育孩子的结果。”
“你说这是御史打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让陈公子位公主解释一下吧。”
襄儒卿眯着眼睛的时候真的很吓人,陈锐楷刚才差点一冲动就脱口而出,‘还不是你的好驸马,跑到我府上告黑状,不要脸的家伙,你有什么事就不能自己解决,跑去告诉父母算什么本事!’
但是他感受到了襄儒卿的目光,立刻把刚到嘴边儿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传了个弯儿斟酌着说起今天的事情。
冯嘉玉听得一愣一愣的,襄儒卿清早上门拿了什么酒楼的什么账本,御史夫妇联起手来起来一人给了他一个巴掌。
然后就把他叫来给自己负荆请罪,还是一定要把藤条背在身上的那种。
“公主殿下,一切都是小人胆大妄为胆,大包天居然口出狂言对您不敬,对两位贵人不敬,实属不应该,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人吧,
小人已经飞鸽传书,也派人去了江南,一定会好好的把两位贵人送回去,绝对不会让他们少了一根汗毛,就请您原谅小人吧。”
陈锐楷‘真诚’的态度,让冯嘉玉以他是真知错了,想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再加上御史府这次肯主动地向他们道歉,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倒也不至于咄咄逼人下去。
但是当他看到陈锐楷瞪着襄儒卿的眼神时,他就知道这小子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既然他的驸马要给他出口气,那他也就顺势而为,撒娇扮弱的本事她也不是不会,就让这小子看看,自己是不是他想娶的那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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