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后从长计议,院子里一共六个人,我可以应付,你能走就成了一半。”
任鹤鸣本以为自己可以行走,可他被绑着的时间太久,他都快忘记如何走路了。
“你在这缓一会儿,我去看看情况。”
襄儒卿趴在门边向外望,灯笼已经亮起,借光窥伺竟然又多了两人。
看任鹤鸣的状态,他虽然身上没有伤,但独立跑走翻墙几乎不可能。
只能是他背着任鹤鸣走,一对八,他得掂量掂量。
襄儒卿看到任鹤鸣房间内有一排武器,他掂了掂一对双流星锤,这东西远攻最佳,可以迅速击晕对手,不给任何清醒的余地。
他决定试一试,大不了就闹起来,谁也不得安生,也许那样事情还会更快地水落石出。
他侧身站在门边示意任鹤鸣顾好自己,然后推开门观察外面的情况。
有人看到门开了立刻惊觉地上前查看,他们一个个都惊讶得不得了,毕竟里面关着的人被绑成了个大虫子,哪有本事开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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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人靠近,襄儒卿立刻甩出流星锤直逼对方面门,流星锤砸一下头可比刀剑更方便。
刀剑之类的兵器若非击杀对方,对方丧失行动能力后还是可以出声喊叫,但流星锤不一样,一锤子砸脑袋上别说出声音了,不死都是万幸。
连续几声闷哼和重物落地的闷响根本不会引起更多人注意,院子里的人不清楚来人身份,便想着先试探一下。
谁知道接连被流星锤放倒,手中的刀还没出鞘就已经昏死过去了。
“快走。”
襄儒卿扶着任鹤鸣来到围墙边,“我背你。”
看任鹤鸣站立都费劲,就不指着他爬墙了。
任鹤鸣很是抗拒,可抗拒无效,襄儒卿背着一个大男人动作依旧轻巧。
“这算什么,我进东厂的时候,和你差不多,不用觉得有什么,错的又不是你,我同陛下南巡至此,放心,任府不会有事的。”
襄儒卿难得安慰了除冯嘉玉外的人两句。
“陛下南巡?”
“先别想这些,找个客栈先让你休息一下。”
已经到了众人约定到春风楼见面的时间了,冯嘉玉没有继续等下去,而是在茶馆留了字条,她带着人先走了。
与大家会合后,她让邱白赶快带人回去等着。
邱白返回茶馆的时候,襄儒卿刚刚将任鹤鸣送到客栈,吩咐店小二送两身衣裳过来,再烧两桶热水,准备些饭菜送来。
换了身衣裳,简单清理一下后襄儒卿觉得还是要去和冯嘉玉知会一声,“你在这里安心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戎达,大恩不言谢,日后……”
“别日后了,耽搁我汇报情况,让公主担心,你小子就等着挨揍吧。”
任鹤鸣好好洗了个澡,企图将这三个月的屈辱洗涮,可他越洗越烦躁,直到将皮肤搓得发红。
他狠狠捶打着水面,无力地靠在木桶边。
他已经三个月不曾吃到一口正常的饭菜了,边吃边哭到襄儒卿回来。
襄儒卿这才略显嫌弃地说道,“鼻涕都能拌饭了,快擦擦再吃。”
襄儒卿回到茶馆见到了邱白,让他给冯嘉玉带句话,任府出事了,他已经将任鹤鸣救了出来,或许今晚他们就夜访任府,他先带任鹤鸣回潜邸。